的意味。他用的力氣很重,手緊緊箍在她腰間,生怕她會逃走一樣。
“對不起,”他放低自己所有高不可攀的姿態,下巴擱在她肩窩處,嗓音很沉:“是我錯了。”
徐未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手摸索著抬起來,抓住他胳膊往外推:“你先把我放開。”
邢況一手扶著她腰,把她往懷裡又按了按,什麼都沒再說,只是緊緊地抱著她。
徐未然感覺自己被摟得呼吸都有點兒困難,通紅著臉說:“你把我箍得好疼。”
邢況趕緊把手鬆開了些,她趁機把他推開,往後退了半步。
邢況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確實有些僭越,喉頭滾了滾。
但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抱歉,”他說:“以後輕點兒抱。”
“……”
徐未然簡直討厭死他了,睜著兩隻圓滾滾的眼睛嗔怪地瞪著他。
她這個樣子格外可愛,像只呆萌而不自知的小松鼠。邢況看得心裡發癢,很想伸手捏捏她滑嫩白皙的臉蛋。
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她被迫往後退。
邢況進了屋,順手把身後的門關上。
只有兩個人的密閉空間裡,氣氛陡然變得古怪,空氣裡開始漂浮著闇昧不清的影子。
“外面有風,”他解釋了一句,把手機和兩張銀行卡擱在玄關處的鞋櫃上:“這些你拿著,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
徐未然仍說:“我不要。”
“聽話,”他說:“別讓我擔心。”
她懨懨地:“你有擔心過我嗎?你以前不是也覺得我咎由自取嗎。”
他默了默:“是我不對。”
徐未然抬頭看他。
他捉住她的手腕,朝她低了點兒頭,把她的手朝他臉龐拉:“你打我兩下,出出氣好不好?”
徐未然把手抽出來。
他淺淺地笑了聲:“不捨得?”
“誰不捨得了。”她反駁,但雖然這麼說著,仍是任何舉動都沒有。
目光往下看,這時候才發現他右手指骨上破了皮,正往外滲血。
她頓時有些心疼:“你是不是又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