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屋中僅存的,司信言的氣息。
他回憶著在這個屋子裡兩人度過的每一天,他好像可以看到司信言,看到他每天早上叫他醒來,做早餐的模樣。
陸止瘋了。
他臆想出了一個人,存在於他幻想之中的,一個還沒有死去的司信言。
他整日不離他們的那個公寓,封閉自己的世界,在那裡和他幻想的司信言過著美好的生活。
他也不去治療他斷了的腿,他說這樣他就走不了了,可以永遠的留在司信言的身邊,不會離開司信言的視線範圍。
直到陸始帶著人進來,將他強行從屋子裡帶走,將屋裡的一切全部都拆了,毀了,陸止才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
那是司信言死後,他第一次哭出了聲。
他有許多人不曾進食了,骨瘦嶙峋,坐在輪椅上,哭得撕心裂肺,他對陸始說:「哥,他死了……他死了……我沒有愛人了,我的愛人死了……哥,我是個罪人……哥,我想死,我想去找他……」
陸始沉默的看著他,就算是他,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靜靜的看著,看陸止哭到發不出聲音,流不出眼淚,昏厥過去。
在那之後,陸止就病了。
他纏綿病榻,人倒是精神了起來,只是再也不能離開病床和輪椅。
那大概是他死之前迴光返照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堅持著做了很多的事情。他說那些都是司信言曾經想要去做的,他想要替司信言去完成。
儘管他沒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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