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信言站在角落裡看陸止團團轉了一會,一副不放心擔心他被欺負的樣子, 但就是很聽話的沒有進去找他,心情更好了。他開口問:「想進去看看他嗎?畢竟你們曾經是朋友。」
陸止皺著眉搖了搖頭:「看他做什麼, 噁心人而已。你還好嗎?他沒說什麼話吧?讓人把他舌頭拔了, 省的他亂說話。」
司信言白了他一眼:「法治社會, 我們要做守法公民, 說話的權力還是要給他的。」
畢竟有了希望, 才能夠更深刻的體會到絕望,不是嗎?
陸止跟著司信言出了看守所,看司信言心情愉快的樣子,心情也跟著好。「言言,還想做些什麼嗎?」
「你想邀請我做什麼嗎?」司信言回頭看他。
陸止有些無措, 「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陪你。你好久沒有笑得這麼開心了,我想看見你一直笑。」
司信言揉了揉自己的臉,道:「一直笑就算了,臉累。」
陸止又無話可說了,他找了一堆的追求指南,但是面對司信言的時候,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的, 只能是跟在司信言的身後低著頭走,活像是被司信言拋棄了的小狗。
司信言開門上車的時候有些無語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給了個眼神,他就又顛顛的湊了上來,很是自覺和殷勤的上了駕駛座。
司信言摸了摸下巴,有一種陸止莫名其妙就被他給調教成忠犬的感覺,但是其實他也沒做什麼,他就自動自覺的變成這副樣子了。司信言也不是不喜歡這個樣子的陸止,就是覺得有些狗腿過了頭。
車子被發動了,車裡很安靜,司信言不說話的話,陸止也不會主動提起話題,就怕說的話題不好,惹得司信言煩,他不覺得司信言喜歡和自己說話,最近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你真的想追求我。」司信言冷不丁的開口,嚇得陸止手一抖,如果不是他及時強迫自己冷靜,怕是兩人都要在路上狗帶。「那我覺得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
陸止在路邊隨便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子停了下來,這才鬆了一口,心有餘悸的看著司信言:「言言,下次要聊這種話題,我們回家好不好?你突然這樣開口,我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弱一點,怕是要直接狗帶。」
司信言想了想,點頭道:「行,那我們回去再說。」
陸止哭笑不得,真的很像湊過去親一親他,不過他現在沒有這個膽子:「別呀,我需要明白什麼事情?你說,我一定改。」
司信言雙手抱胸,一邊思考一邊開口:「我想要的是一份平穩的,互相尊重的感情,我們可能沒辦法保證對彼此的心意和付出都是對等的,但是我想尊重必須是對等的。你沒有必要把自己放的那麼下去對待我。誠惶誠恐的好像我是你祖宗一樣。」
陸止呆了呆,隨即勾唇道:「你可不就是我的小祖宗嗎?」他難得有膽子開口這樣調戲司信言,也不慫了,直勾勾的看著司信言道:「言言,我在你面前放的低,是我願意。我願意任你拆遷,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去做,我不會不開心。但是如果你覺得這樣讓你舒服,那我也可以不做。我們根據你的感受來,你喜歡什麼樣子,我就是什麼樣子。」
司信言抿了抿唇,他說不出那種感覺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他們現在這樣的交流模式:「陸止,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還是隻是單純的因為我死過一次,所以你想要補償我?」
「我愛你。」陸止想也不想就表白,也許是從前憋在了心裡,因為各種而言的原因錯過了太多,所以現在他開口都毫不猶豫。「言言,我愛你。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也想補償你,我想要對你好,只是單純的想要對你好。你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感受這一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