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著往麻將桌的方向倒。
虞書心臟快速跳動,什麼也來不及思考,身子被迫後仰。
自己要毀了這一桌人打麻將的興致了。
等下得給人賠禮道歉。
這是虞書倒下前唯一的想法。
意外的是疼痛還沒先來,先來的是一隻大手快速的箍住了他的腰,那隻手力氣很大,直接把人撈了回來,虞書以一個很不雅的姿勢倒進了人家懷裡。
虞書還沒來得及看清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想立馬從別人身上起來,可是那人還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是以這樣的姿勢,伸手繼續摸牌。
虞書離得近,都能聽見那人把手中的牌扣在桌面上的聲音。
隨後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糊了,清一色,給錢。”
奇怪
“操。”
一時之間牌桌子上的另外幾位罵聲連連。
扣住虞書的那男人,他的另一隻手扶在虞書肩頭,借力給虞書,把虞書扶了起來。
扶起來了後對方連正眼沒有看虞書一眼,好像只是怕虞書倒下來毀了他的牌局,因此他順手接住而已。
虞書站好後,才看清原來接住他的人,就是那個扎帳篷的男人,他和同伴們在這裡打牌,另外幾個男人倒是沒對剛剛的插曲有什麼反應,反應過多的反而是挨著他們坐的女人。
她們悄悄的打量虞書,目光中帶著警惕。
雖然別人只是順手,但不管怎麼樣都算是幫到了自己,所以虞書還是站在那男人身邊,聲音不大不小十分誠懇的說了一聲謝謝。
不過這聲謝謝淹沒在了推到麻將牌的聲音中,沒有人理會他。
燕則安見此,趕緊把虞書拉到一邊,緊張又關切的問他,有沒有哪裡傷到。
剛剛事情突發,他還沒反應過來,虞書就被人撞倒在人家身上去了。
看著虞書倒在對方懷裡的樣子,燕則安心裡有些嫉妒,但看見對方一點都不在乎又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又覺得自己這醋吃得是沒來由的。
他應該感謝對方接住了虞書,否則以當時的情況,虞書肯定會受傷的。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出來旅行一趟,結果中途讓虞書收到傷害。
虞書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牌桌,牌桌周圍圍了一圈躲雨的人,那些人反正躲著雨也沒事幹,就乾脆看這一桌人打牌。
他們打牌不是給現金,而是哪一方輸了,給對方自己手裡的撲克,因為給的撲克,所以圍著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一張撲克代表的是多少籌碼。
虞書目光沒有落在牌桌子上,反而是好奇的多打量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頭髮剔的很短,就算是坐著,腰背都立得很直,麻將在他手心裡顯得小小一塊,他面前的麻將牌都是凌亂的放著,沒有按照麻將應有的規律放一起。
很奇怪。
圍著麻將桌觀看的人中,有人小聲的把這個疑惑問了出來,其實虞書也有這個疑惑,只是他把疑惑放在了心裡。
“有些打麻將厲害的,能根據桌面上已有的牌,和你不要什麼牌,出的什麼牌,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可以算到你糊哪一張牌,所以有些人會打亂順序,就是防止對方知道你需要什麼牌。”
有懂這個的,悄悄的跟剛剛問出那個問題的人解惑。
“要不要我們也找老闆要一處地方打麻將?”
燕則安看虞書感興趣,於是問他,問之前他看了這附近,看見還有剩下的麻將桌。
虞書難得的點了點頭,這讓燕則安很是高興,不顧天上還在下雨就衝進了雨幕,跑到了負責中心找工作人員說要開一張麻將桌子。
燕則安回來的時候,還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