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像被打了雞血那樣,拉起柏沉的手就往舞池走:“我一定會教會你!!”
柏沉不會跳這種自由舞,但他學什麼都很快,祝渝只稍稍說了幾句,柏沉就掌握了要領。
不過最後兩人沒跳多久,祝渝覺得累。
所以最後他們又坐回到了邊上看著舞池裡的人跳舞,祝渝把拼盤裡的水果全部都吃光了,柏沉一個不注意,旁邊好幾杯葡萄酒也下了祝渝的肚。
“師哥,我們回家吧。”酒勁還沒上來,祝渝現在很清醒。
柏沉去扶他的手,祝渝:“但是我要先上個廁所。”
廁所就在身後不遠邊,祝渝讓柏沉就在這裡等著自己。
柏沉說好。
等祝渝進洗手間後,柏沉就一直看著洗手間的門。
“hello,英俊的先生,也許我們可以有一個愉快的夜晚。”柏沉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柏沉偏頭看向身邊說話的人,是一位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英國美女。
她手裡端著兩杯紅酒,遞出來了一杯。
柏沉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拒絕:“rry……”
話還沒說完,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他挽住了自己的胳膊,同時祝渝的聲音響起:“rry, he&039;s y daddy”
柏沉眸孔猛然一縮,祝渝說英語的時候有一種很性感的韻味,可能是因為喝了酒,嗓音除了有些稚嫩,其實還有些蠱惑。
當然,讓柏沉震驚的還是祝渝說的話。
年輕女士並不覺得冒昧,她看著兩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說完話將一個方形包裝的東西塞進了柏沉的手裡。
祝渝低著頭去看:“什麼東西?”
柏沉也把手拿起來,在那個東西還沒被祝渝看清的時候,柏沉猛地把東西裝回到了口袋。
他耳朵透著不自然的紅,“沒什麼,是酒店的聯絡方式。”
祝渝哦了一聲,“我們回家吧。”
聽語氣,酒勁似乎上來了,也是,如果不是因為酒勁,祝渝應該說不出剛剛那句話。
柏沉說好,他一隻手去扶著搖搖晃晃的祝渝,一隻手去將腳邊祝渝買的東西提了起來。
酒勁太上頭了。
祝渝離開這裡,在回去的路上被風一吹,醉得路都走不穩了。
所以最後不出意外地被柏沉背了起來。
祝渝乖乖躺在柏沉背上,不太鬧騰。
只是話有點密。
“師哥,劉波呢?”
“劉波在家裡。”
“師哥,師哥呢?”
“師哥揹著你。”
“師哥,嗚嗚,我不要回家,我不要離開你!!”祝渝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柏沉神色頓了頓:“你回家了,我們也還是會一直聯絡的。”
“我不想離開你。”祝渝抽泣著。
柏沉:“不會離開的。”
柏沉儘量安撫著祝渝。
祝渝哼了一聲,目光突然凝在了柏沉耳後的那顆痣上面。
他擰著眉頭,勾緊了柏沉的脖子,把頭靠近了柏沉的耳邊。
“師哥……”祝渝小聲嘟囔。
柏沉:“嗯?”
祝渝:“它……在動?”
柏沉:“什麼?”
剛應完聲,耳後突然傳來一股溼熱的觸感,在溼熱的觸感中,他感受到了藏在中間的,微涼的東西。
是祝渝的舌釘?!
那顆痣被祝渝輕輕舔了一下。
舌釘也輕輕刮過那裡,銀器的觸感讓柏沉意識到,這根本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