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28.師弟,我摸到的真是色慾?(感謝“酒德麻衣老婆”大佬的盟主打賞)
酒店的香氛系統正源源不斷地把東京應季的楓葉被風吹拂時的淡淡芬芳味道帶進這個空間,愷撒穿著短褲赤著上身用加熱過的溼毛巾擦拭臉頰同時離開臥室。
“師弟你什麼造型?”可加圖索少爺一開門就被一雙很有些凶氣逼人的眼睛瞪著,差點沒緩過勁來拔出沙漠之鷹來個三連點射。
東京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和精裝修的別墅沒有什麼區別,臥室客廳餐廳廚房洗手間甚至於遊戲廳都稱得上是應有盡有,客廳正中央放著巨大的法式宮廷風布藝沙發,此時路明非穿著鬆鬆垮垮的白色睡衣頂著亂糟糟的頭髮以葛優大爺的經典姿勢半躺在那張沙發上,一雙眼睛四處亂轉,眼眶極黑,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超大的投影儀正透過大銀幕播放一部名為《2012》的電影,雖然特效很棒氣勢也很恢宏,但路明非沒有開聲音。
小几上放著兩杯手磨咖啡,愷撒伸了個懶腰走過來坐在路明非身邊,抖抖頗有些雄偉的胸大肌後毫不客氣端走一杯。相比路老闆很有些憔悴的臉色,加圖索少爺簡直稱得上是紅光滿面神采煥發,眼睛炯炯有神,顯然昨夜休息得不錯。
路明非艱難地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愷撒的胸肌上轉移,擺了擺手啞著嗓子說我沒事只是有點失眠。
其實並不是失眠,昨天晚上發現鑽進被子的是師姐之後兩個人都很有些乾柴烈火的意思,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就是深情擁吻什麼的。
以路老闆謹小慎微的性子雖然說不上什麼謙謙君子但也絕不至於是那種隨意的人,不過有時候小頭決定大頭這種鐵律實在沒有辦法違背,就算路明非以前也跟著青藏高原上的喇嘛學過幾天佛經也沒辦法克服最最基本的生理意願。
再加上窗外月光皎皎懷中軟玉溫香,路明非那時候心想要是不做點什麼倒是他不解風情了,再者說蘇軾先生也寫過“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這種虎狼之詞,連聖賢君子都想得做得為什麼我路明非就做不得?於是這廝心中一橫惡向膽邊生有那麼幾個瞬間真想和師姐深入交流一番。
話說和女朋友接吻的時候一雙手亂摸果然是男人的天性,就連路明非這種這輩子都沒主動過的大內總管居然也無師自通,和師姐親親的時候就動手動腳起來,結果捱了一大耳瓜子,打得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捱了大耳瓜子之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不少按理說就該各自一床被子安心睡覺才對,可師姐說師弟你果然沒有對繪梨衣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算你是個正人君子,說著鑽進路明非的被子裡蜷縮在他懷裡。路明非弓著腰滿臉憋得通紅說那師姐伱倒是別和我擠一起啊,諾諾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往他懷裡擠了擠說就當獎勵你來日本後這麼乖咯,怎麼不想和我一起睡啊,你知不知道以前我那幾十個前男友擠破腦袋都想爬上本小姐的床。
她其實是吹牛逼的,兩輩子時間加起來諾諾也就愷撒一個前男友,說幾十個是把幼兒園勾肩搭背的小男生都算上。
路明非卻想原來自己在師姐心中還是過去那個做對了事就該得到獎勵的小孩啊,心中居然還有些竊喜,可下一秒路老闆心裡剛剛湧起的那點小確幸退潮般沒了,說是退潮還不太確切,簡直就跟決堤似的,接著一股子悚然從身體的某處朝著前身進發。
“什麼東西硌得我有點疼。”諾諾皺著眉向屁股後面摸,路明非支支吾吾把腰弓得更深可還是沒躲過,下一秒諾諾的手觸電似的縮了回來,白淨的小臉就跟吹了好幾瓶二鍋頭似的渲染上了紅色,連耳垂都變得通紅,全身都因為羞怯變得滾燙。
“師姐你知道七宗罪嗎?”路明非一臉嚴肅,諾諾正要發作卻看他表情這麼認真像是真有正事也就先忍忍,只是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