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要的犧牲!”
“這不是。”晨歸說,“現在咱們直接拿著天魔刀,一刀捅進丹烈的胸口,然後用藥物控制他。”
“不需要犧牲,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他很快就會死了。”晨歸對丹賦聖說,“他再怎麼折騰,修為就擺在那裡,我們沒必要和他大戰三百回合之後險勝。”
丹烈不值一提。
丹賦聖看了晨歸一眼,隨後他在儲物器裡翻出一件黑色的衛衣穿上,戴上帽子,帽繩一拉,他就只剩下鼻子還暴露在外了。
晨歸走到丹賦聖身邊,然而丹賦聖忽然發難,一個掃堂腿絆倒了晨歸。
晨歸:?
他沒有摔到地上,丹賦聖接住了他的上半身,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晨歸嘴上貼了一張黑色的封條。
【師兄,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話。】晨歸開始傳音了。
丹賦聖鬱悶得要命,他發現濃烈的愛是沒法讓他對晨歸加上全面的濾鏡,起碼現在他依舊覺得晨歸唸叨起來的樣子像個操心過多的小老頭。
【可師兄你要知……師兄你為什麼在撕我的衣服?】
丹賦聖沒回答,他只是鬱悶地扯掉了晨歸的衣服,鬱悶地用黑膠帶給晨歸綁起來了,全程什麼話都沒說,看上去情緒很低落。
當然,丹賦聖其他的部分是不低落的。
晨歸的脖子被丹賦聖給啃了,丹賦聖甚至還戴著他那個衛衣的大帽子。
……
猶清真人把手背在身後,他站在山頂眺望遠方,心裡正在跟清傀吵架。
吵著吵著,忽然有個穿著黑色衛衣的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在他正對面蹲了下來。
丹賦聖?
他想要這個地方嗎?
猶清真人轉頭換了個眺望臺,準備繼續爭吵,結果那個穿著黑色衛衣的人又過來了,同樣蹲在了他正對面。
猶清真人:?
“寶貝徒弟?”猶清真人試探性地問了一聲,“你怎麼了?”
“沒怎麼。”丹賦聖扭過頭。
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很強烈的“快來關心我”的氣息。
“你跟晨歸吵架了?”猶清真人問。
“沒有。”丹賦聖否認。
“那你……誒!阿歸!你師兄……”猶清真人忽然沒聲了。因為晨歸露出來的脖頸和手腕上都帶著奇怪的痕跡,晨歸的臉紅彤彤的,只是表情依舊正經。
晨歸在看到丹賦聖之後蹲到了丹賦聖的身邊,他伸手拍了拍丹賦聖的後背;“你還是很低落嗎?”
低落?猶清真人看著晨歸身上那堆痕跡,這是一個低落的人能做得出來的?
丹賦聖把衛衣帽子的洞摳大了些:“那你下次還繼續說嗎?”
“我肯定是會念叨的。”晨歸點頭,他不想在丹賦聖面前撒謊。
在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晨歸眼前景色變幻,丹賦聖把他打橫抱起來了。
丹賦聖摟著他往房間的方向走。
而晨歸一臉淡定地跟猶清真人揮手:“師父再見,哦對了,師父你今天吃了嗎?”
猶清真人:“……吃了。”
“吃的什麼?”晨歸繼續問。
“吃了一肚子氣。”他覺得清傀腦子裡的問題不小。
“嗯?為什麼會這樣?是小師唔唔唔!”晨歸的嘴巴被丹賦聖捂上了,丹賦聖已經抱著晨歸進了房門,關門聲音特別大。
猶清真人嘆了一口氣。
他這兩個徒弟玩得花裡胡哨的。
不理解。
“師兄你是不是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玩這些花樣?”晨歸低頭看著丹賦聖。
“如果每次你話多之後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