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其實是有人形的,他像是一團人形的黑色火焰,體格和晨歸一樣,只是沒有五官。
丹賦聖的心魔過於弱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丹賦聖確實很難再受心魔影響。
猶清真人摁頭很輕鬆,把丹賦聖的心魔往晨歸心魔的嘴上摁就行。
“啊啊啊……”丹賦聖的心魔用觸手捂住了自己的前端。
“至於反應這麼大嗎?你身上都沒長嘴啊。”白泥把丹賦聖的心魔撈起來,結果那心魔不斷地往下流淌,“你都化成湯了。”
“師父。”丹賦聖的心魔開口,“師父你不能這樣。”
白泥還在嘗試撈丹賦聖的心魔,但白泥的觸手太小了:“好了好了,我不摁了,你快起來。”
“師父~”丹賦聖的心魔用觸手點在自己身上,“我感覺呼吸好睏難噢。”
“你壓根就不需要呼吸。”白泥提醒他。
“那一定是因為我太難過了。”心魔的聲音哽咽,“我被師父欺負了。”
白泥心裡罕見地生出了幾分愧疚。
心魔用觸手輕輕捶了白泥兩下:“師父,你這樣真的好過分。”
白泥又拽了心魔兩下,他這個二弟子太會撒嬌了。
“你又搶我的外形,你還欺負我。”心魔繼續哭訴。
“好了好了,對不起。”白泥趴在心魔身上輕輕拍心魔,安撫自己的二徒弟,“是師父錯了好不好?師父不該這麼對你。”
心魔卻越哭越厲害了:“我也是會難過的啊。”
“哎喲,寶貝徒弟!”白泥快速地把丹賦聖的心魔往懷裡摟,這次丹賦聖的心魔總算沒有往下流淌了,他擠在白泥的懷裡,一邊哽咽一邊抱怨。
猶清真人忘了自己這個二徒弟是最不吃虧的那個,哭得最大聲,也最難哄好。
原來丹賦聖的心魔也是這個德行啊。
白泥安慰到一半,忽然感覺有一道視線在落在他的身上。
白泥扭頭,正對上盯著他看的晨歸的心魔。
“有事?”白泥詢問。
“您覺得您做得對嗎?”晨歸的心魔覺得自己這個師父的問題很大。
白泥:……
“按理說我是晚輩,我不該說您。但您實在太離譜了。”晨歸的心魔也重新聚攏,“強行讓兩個沒確認關係的晚輩親嘴?”
白泥懷裡丹賦聖的心魔還在哭哭啼啼,還在用黑色小觸手捶打他:“你說啊,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晨歸的心魔跟白泥講道理:“您不在意我們兩個弟子,不尊重我們。也是不尊重您自己作為師父的身份。”
白泥:……
丹賦聖的心魔:“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明知道我是在乎你的。雖然我表現得輕狂,可我到底是你養大的,你不明白我的心嗎?”
晨歸的心魔:“師者,以德而耕,拾獲山河。您這樣做,實在算不上好榜樣。”
白泥後悔了,他想要回到丹賦聖的神識裡去,這倆徒弟湊一起真是加倍的煩人。
可丹賦聖的意識禁止他進入了。
白泥被丹賦聖的心魔抱著,他計算著自己消散還需要多少時日,最後他只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黯淡。
而意識之外,丹賦聖和晨歸兩人各自緊張了一會兒,很快又調整好情緒去看應忘憂了。
丹賦聖維持著自己虛弱的姿態,被晨歸扶過去。
應忘憂還在睡覺,她的表情不太好看,似乎夢到了不太美妙的東西。
丹賦聖在應忘憂床邊坐下,玉獒刨著狐狸腿朝他游來:“你怎麼了?!”玉獒本來想衝進丹賦聖懷裡的,但丹賦聖看起來太脆了,他怕自己把丹賦聖撞暈。
“不知道。”丹賦聖捂著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