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扯開。
酉雉無法接受丹賦聖和他劃清界限:“陛下!!”
“別叫得那麼大聲,我不是陛下。”丹賦聖相當無奈,“我說你有完沒完?我原來以為只有玉獒長得像狗,我怎麼沒發現自己身邊還有一個更像狗的呢?”
白愉立即提醒丹賦聖:“丹先生這話不能說!妖族是有狗的。”
“噢噢,抱歉。”丹賦聖對這些禁忌詞彙還不太敏感。
眼看酉雉還想重新抓住丹賦聖,丹賦聖直接側身躲開了酉雉的動作。
“我說,夠了吧。你一個一千多歲的大修士,怎麼上趕著當奴才啊?”丹賦聖說完這句之後又問白愉,“小白先生,‘奴才’兩個字不會冒犯到其他人吧?”
“呃,您現在說的這話應該只能冒犯到酉雉。”
“那就沒事了。”丹賦聖繼續,“這麼多年裡,你以我為理由去痛恨那些‘背叛者’,你也沒問過我的意見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自己做決定嗎?怎麼現在搞得好像沒有我引導你,你就活不了了似的?”丹賦聖真覺得這是一樁大奇事。
他都被流放一千年了,他都沒法和這個世界有任何聯絡了。
真聽他的難道不該在這一千年裡停下一切動作嗎?
結果酉雉自顧自地鬧了一通,回頭卻說是為了維護丹賦聖?
丹賦聖都不知道玉獒找物件了,那時候丹賦聖還不知道在哪個職業裡發光發熱呢,結果酉雉一通操作直接把玉獒物件搞沒了。
酉雉自己宣洩爽了,然後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魔主。
“你就是想找個背鍋的對不對?”丹賦聖看明白了,而且他完全不打算背上這口鍋,“你當真是個修行人?你這心性確定沒問題?”
“我所行都是為了……”
“為了你自己。”丹賦聖接茬,“是為了你自己的喜惡,與我無關。”
酉雉不跟丹賦聖爭論,他依舊把丹賦聖擺得很高:“是我錯了,陛下。我會改的,求求你不要放棄我。”
丹賦聖已經懶得跟他爭了。
接下來是官方的工作,他管不著了。
丹賦聖拽著晨歸離開房間,在出門之後他又開始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對晨歸產生影響,他檢查了一下晨歸體內的氣息,嗯,沒有變得更糟糕。
“沒覺得唇亡齒寒?”丹賦聖問晨歸,“不怕我哪一天扔下你?”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他那樣的錯事,我是不會允許自己還在這世上苟延殘喘的。”做那種荒唐事還不如去死。
丹賦聖:……
很好,他忘了自己這個師弟的道德標準比他高了。他師弟哪怕被心魔控制,最出格的也不過是拿著小樹枝扔人。
“你小子心魔的癥結到底在哪兒啊?”丹賦聖正在糾結,忽然,他聽到了玉獒嚷嚷的聲音。
玉獒的聲音是從白愉的手機裡傳來的。
玉獒今天跟著警察一起去查封娛樂場所了,他用自己的鼻子幫同事們搜出了違禁品,可任務剛結束,他就接到了處罰通知。
官方實在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卸磨殺驢!
白愉已經對這位權威老前輩祛魅了,他讓玉獒趕緊把警犬的工作還給人家,然後把檢討給寫了。
丹賦聖聽著覺得好笑。
他的肩膀一沉,是晨歸趴了上來。
“玉獒也做了錯事。”晨歸說,“他該被關起來。”
丹賦聖無奈地揉了揉晨歸的頭髮:“你要是沒心魔的時候也這麼可愛就好了。”
晨歸微愣:“可愛?但我只是在提無理的要求。”
“你自己知道是無理的要求啊?”
“知道。”晨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