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瞞安排妥當之後,也是靜靜地等待種植園那邊的人到來。
很快越野車發動機的聲音傳入了曹瞞的耳中,隨即他也是趕忙向外走去。
出門,只見林飛三人坐在越野車之上,車後揚起一陣陣的塵土。
“嗯?就你們三個?其他人呢?”曹瞞也是疑惑道。
此時瘦子最先下車,也是回著曹瞞道:“他們走著會慢一點,我們先來開路。”
緊接著,飛哥也下了車,只聽他輕咦了一聲,隨後鼻孔看著曹瞞道:“老張,你今天不太對啊,居然會親自出來。”
聞言,曹瞞頭皮微微發麻。
在記憶中,這影墨一向是看不上他們幾人的,所以一般有什麼事都是叫三人去找他。
今天曹瞞主動出不來也免不得三人有所疑惑。
但曹瞞很快想出了應對之詞,隨即也是輕蔑地看著二人道:“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帶尾巴進來,而且這次事發突然,很難說不是你們那邊出了問題。”
眼見曹瞞把皮扯到了他們身上,林飛趕忙打斷道:“得了得了,先給幾個女人爽一下,大老遠的。”
此話一出,曹瞞也是厲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這下半身,你們三個還是趕快讓人到位吧。”
三人聽著曹瞞這嗓門也是擺擺手道:“好好好,先幹活。”
在影墨的記憶中,這所謂的慷慨也沒有那麼簡單而是影墨修煉的一種極為邪惡的道法。
名為——血嬰!具體.......
總而言之,一但藉由母體降生,影墨就會奪其所有,而血嬰的父體來源輕則損耗陽壽,總結祖上積累的所有功德、氣運全部都會盡數轉移到自己身上。
而門口的關公,就是影墨搞回來擋煞的,說來也是諷刺。
正思索間,只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厲喝的聲音:“快點!磨磨蹭蹭的!”
一邊說著,手上的槍械還時不時招呼在人群的身上。
一行二十人出頭的持械小隊伍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其身後是一大幫種植園趕過來的“奴隸”。
見此情形,曹瞞不由得趕快走到一行人面前,想著能讓這些人少遭點罪。
嗯哼!
曹瞞重咳一聲,隨即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朝他看來。
等到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曹瞞這才開口道:“所有人,別吵吵嚷嚷的,萬一暴露了就完了。”
霎時間,持械的幾人也是微微點頭,趕忙用兇厲的眼神環顧四周。
而曹瞞的目光則一直在人群之中搜尋林春生。
來來回回看了三遍,曹瞞的臉色越來越冰冷,緊咬的牙關也不由得嘎吱作響。
隨即,曹瞞一把拉過旁邊持械的一人,隨即歇斯底里道:“人呢?還有一個人呢!怎麼他少了一個!”
在氣頭上的曹瞞還沒等他回話,也是一腳踢在他的腹部上。
那人竟是硬生生地被踢飛出去數米遠,倒在地上時,那鮮血哇啦哇啦地從口中吐出。
曹瞞突然的發怒也使讓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全部偷偷地瞄著,怕他下一個就衝著自己來。
此刻的曹瞞心中的憤怒不言而喻,林春生對曹瞞有救命之恩,光是這一份恩情曹瞞就不得不報。
而其他人則只是擔心著自己,對於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有絲毫概念,畢竟人在這裡既是最值錢的,也是最廉價的。
“怎麼了老張!”此時飛哥的聲音從曹瞞的背後響起。
曹瞞緩緩轉過身來,那極度憤怒的表情,也是讓三人趕忙正色,畢竟他們三個人很少見影墨髮怒,他的形象多為‘和氣’多一點。
“少一個人。”曹瞞話語簡接,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