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吾聽了卻認為,這個名字太保守了,便忍不住建議道:
“殿下,安神驅漳液還是太繞口了。”
“不如干脆就叫林澈驅漳液吧不僅簡單明瞭,更能幫林先生傳揚善名。”
朱樉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拍手叫好道:
“還是大學士考慮的周全,今後大蒜藥就叫林澈驅漳液了。”
兩人將大蒜藥的新名字給定了下來。
正準備回家的時候,卻看到欽天監的監正,拿著鞭子。
指揮著一群家僕拉幾輛平板車,在剛剛燃起燈火的街市上橫衝直撞。
好幾個被他們撞到的路人,剛想找他們理論。
可是看到平板車上,已經面無人色,除了時不時抽搐一下。
幾乎與死人沒兩樣的病人後。
全都罵了一句晦氣,然後就掩著鼻子飛快逃離。
朱樉遠遠的就看到平板車上,那些連打擺子都沒力氣的病人。
對欽天監監正,為了贏得與劉三吾的賭約,而折騰這些將死之人的行為,已然憤怒到了極點。
朱樉咬牙切齒道:
“不論大學士與此人打賭,到時候是輸是贏,我一定要父皇斬了他。”
“若是此街上有人染上漳痢,每死一個人,我就要他一個族人陪葬。”
恰巧這時,拿著鞭子的欽天監監正,也剛剛看到了劉三吾。
他指著與死人無異的,幾個染了漳痢的病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似乎認為自己已經贏定了。
劉三吾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不禁殺氣騰騰。
他對欽天監監正,拉著患漳痢的病人,從鬧市上經過的行為非常的不齒。
冷哼一聲道:
“此人不過是跳樑小醜,林先生的神藥,定能夠藥到病除,到時候他絕對難逃一死。”
……
翌日早朝。
朱元璋接受完群臣參拜。
自以為贏定了的欽天監監正,便迫不及待的出列道:
“陛下,臣已經尋來了十多個身患漳痢的病人。”
“因為劉大學士吹噓的神藥無病不治,所以這些病人的症狀,也都各不相同。”
“不知大學士還敢不敢,與我再賭下去”
劉三吾冷眼看著,如同跳樑小醜般的欽天監監正。
糾正了對方錯誤道:“我可沒說,我的藥能夠無病不治。”
“只要監正找來的病人,除了漳痢沒有其他病症。”
“那你現在告罪辭官,或許還能體面的衣錦還鄉。”
儘管劉三吾對林澈的藥信心十足,也在昨天治好了幾個輕症患者。
然而欽天監監正,找的病人幾乎都快病死了。
劉三吾擔心欽天監監正要耍陰招,也就沒說出神藥的新名字。
免得萬一治不好病人,到時候壞了林澈的名聲。
不過,這個老傢伙眼見劉三吾,今天說話不再咄咄逼人。
膽氣卻是愈發壯了起來。
“劉大學士昨日吹噓,你所持有的神藥的藥效時,可沒有像今天說的這麼多條件。”
“若是昨天大學士只是誇大其詞,現在給老夫認個錯,說你的神藥是垃圾,此事便…”
欽天監監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劉三吾給打斷了。
他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伱這種為老不尊的東西,才是臭不可聞的垃圾。”
“現在就帶我去病人的居所,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林澈驅漳液的神效。”
如果剛才欽天監監正,侮辱的是劉三吾本人。
劉三吾或許會生氣,但絕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