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陳團長真傳的陸秦川幹起革命來毫不懈怠,汗水滴滴嗒嗒落在周若魚的額頭上,他的小魚像是一朵初綻的花朵,帶著些許羞澀和無限的期待,在他的帶領下輕輕綻放。
周若魚兩世為人,看得雖多,卻從真槍實彈做過,這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經人事。
心裡各種複雜的情緒在此時被放大,淚水順著她的眼睛汩汩而出,溫熱的大手擦去她的眼淚,低沉暗啞的聲音從上方響起:“疼嗎?”
她緊緊咬著下唇,先點了點頭,後又搖搖頭,溼漉漉的大眼睛看向他。他眼中無限疼惜,溫柔地撫著她鬆軟的頭髮:“那我輕點兒。”
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周若魚很想給再給他一巴掌:難道怕她疼不應該是主動停下的嗎?看來王桂珍臨走時說的那些話都對,男人在這事上基本上都是無師自通,而且食髓知味後,更會樂此不疲的。
也算是有王桂珍的關愛,讓周若魚初經人事的第一個晚上沒有害怕,沒有痛苦,甚至在陸秦川的引領下還體會到了快樂。
大汗淋漓的兩人簡單洗了洗後,重新回到床上。
周若魚被長且有力的臂膀摟在懷裡,有些含糊地問他:“腿,沒事吧。”
“沒事,幹這事兒也不費腿。”
陸秦川手臂緊了緊,鼻子放在她洗過的頭髮上用力聞了聞。
想起陸秦川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與現在說著騒話的樣子完全不同,她不禁啞然失笑:“還以為你特別愛害羞,現在看都是做出來的樣子。”
陸秦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粗糲的指腹在她飽滿圓潤的唇上摩挲著:“那個冊子是我外祖母留給我媽的,我一早就看過了。”
提起小黃冊子,周若魚的臉又火燒火燎地燙了起來,她別過臉賭氣說:“那就好,別以為是我故意藏的就好。”
剛說完就轉過臉問:“你什麼時候看的?你離家時才十四五歲吧。”
……
“今天再看,境況已是不同。”
陸秦川又翻了身,銜住她的耳唇,本是圈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向上移……
醒來時,天已大亮,床的另一邊空的,陸秦川早已起床了。
伸了伸懶腰,胳膊腿又酸又痛,像是被碾過一樣。
心裡暗罵那個不知饜足的畜生,一邊咬著唇往身上套裙子。好在昨夜睡得很好,雖然被折騰到後半夜,卻是來到這裡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穿好衣服,她拿起梳子走了出去。陸秦川正拄著拐給院子裡的菜苗澆水,陽光下的菜苗精神抖擻,閃著快樂的光芒。
她也不說話,一邊梳著烏黑的長髮,一邊就靜靜看著他忙活。
“老陸,”朱連長又爬上牆頭,只招呼著陸秦川,並未注意到門裡的周若魚。
他遞給陸秦川一根菸,滿臉的壞笑:“又睡了一夜沙發?”
陸秦川劃了根火柴,優雅地點燃後猛吸了一口,將火柴盒又扔回給他:“你什麼也沒聽到?”
這個反問句,裡面居然有滿滿的驕傲和自豪。周若魚不禁往後微微退了一步,羞恥得臉瞬間火辣辣的,她甚是奇怪:這些男人間怎麼這麼私密的話都要談?
朱連長嘿嘿一笑,被識破了也不顯尷尬:“這不是都為你著急嘛,吳校長都要給你聯絡給你治病的人了。”
陸秦川聲音壓低了,周若魚聽不到也不太想聽,就靠在門上舒緩著自己憤悶的情緒。
“啥?”
朱連長的聲音陡然高了一下,想了想後又說:“你小子他媽的還真是頭驢啊!現在腿還傷著呢,上面是讓你在家裡養傷的,可不是讓你在家裡發情配種的,悠著點兒,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待到陸秦川回過身想回屋時,就見漲紅著臉只梳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