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而上時,她為了懲罰他剛剛的態度,轉過了臉故意不去看他,嘴巴閉得緊緊的。
陸秦川就低低地笑,以胡茬在她耳邊蹭來蹭去。忍不住那股酥酥麻麻,她蹙眉輕哼:“癢!”
見她張嘴,陸秦川見機行事,一下子就咬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他的雙臂趁勢收緊,將她牢牢地穩在自己的懷裡。
明明衝過冷水澡的那具軀體,此時卻也變得滾燙。男人清冽的吻,混合著空氣裡氤氳開來的香氣,似乎有著致命誘惑。
周若魚腦子空了空,貪婪的慾望讓她放低姿去迎合。
他的手熾熱,遊走到每一處都讓她不禁顫慄,她已經喘不上來氣了。
“是不是胖了……”微喘的聲音裡有著蠱惑人心的魅惑,無法藏匿。
“你有病!”周若魚反抗起來。
哪個女人能喜歡被說胖,只是扭著身子掙扎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
大手握住她的豐盈,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我是說這裡……”
低垂著眼看她,灼烈的目光讓她無處避及,只得閉上眼,放棄掙扎,隨著他的節奏一直沉淪下去……
很刺激。
小別勝新婚,這話絕不是空穴來風,絕對是真理!
這一夜兩人趁著家中無人胡鬧了好幾次,周若魚無奈將手撐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剛出完任務,別累到了。”
伏在上方的人低笑間曖昧的氣息噴灑而來:“不是說我比拉磨的驢還有使不完的勁兒嗎,哪裡會覺得累。”
……
周若魚只想咬舌自盡,廢話太多隻會給自己找麻煩。
第二天,陸秦川神清氣爽地去陸福祥的孩子抱回自己的一雙兒女。
這雙兒女雖是早產兒,但周若魚奶水特別足,孩子們出了月子就都已經十斤多了。
女兒就是個小粉糰子,奶白奶白的,靈動的杏核眼和周若魚一模一樣。
脾氣卻不好,餓的時候沒讓她先吃第一口,周淑芬在家都能聽得到震天的哭聲。
兒子沒有姐姐吃得胖,就顯得略微秀氣,哭的時候就癟著嘴委屈著哭,一副小可憐相兒。
陸秦川蹙了蹙眉:“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像個娘們兒似的!”
話音未落,就被周若魚重重捶了一下:“怎麼說孩子呢!名字都還沒起呢,等你呢。”
是啊,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孩子都滿月了還沒個名字。
“我看我這閨女倒有一副保家衛國的模樣,”他架著女兒的小胳膊就將小人兒托出來抱在懷裡,“就叫衛國吧!”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
周若魚無力望天:“她是女孩子,你讓她叫衛國?”
陸秦川像沒聽見她的反駁似的繼續說:“這個小子嘛,雖然過於秀氣,卻可以繼承你媽的衣缽,就叫振起吧。”
“你這名字起得會不會太隨意了?”
周若魚哭笑不得,雖然兒子的名字她還挺喜歡,但總覺得少了點兒儀式感。
“衛國,衛國?”陸秦川晃動著懷裡的小粉糰子。
小粉糰子張開小手撲在他臉上就哈哈哈地笑起來,越叫越開心。
“你看,閨女自己都喜歡被叫衛國。”
好吧,但願這個小粉糰子長大以後不哭著喊著拿著戶口本去改名字就好。
兒子嘛,就呆呆地躺在小床裡看著陌生男人抱著早他十幾分鍾出生的姐姐,想笑又不敢笑,小可憐兒一個。
周若魚忙把他也抱起來,學著陸秦川的樣子晃動著:“振起!振起!”
振起癟著的小嘴立刻咧開了,伏在周若魚的肩頭笑得一顫一顫的。
陸家院子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