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上,一些大臣甚至故意忽略了女皇帝上官曦的存在,只顧著與其他官員交談。
他們時而交頭接耳,時而發出陣陣笑聲,彷彿上官曦根本不在場一般。更有甚者,還有些大臣在背後議論紛紛,對女皇帝的執政能力表示質疑。
“哼,這女皇帝根本不懂治國之道啊?要不是申屠太師在,國家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呢?”一位大臣輕聲嘀咕著。
“就是,一個女子,能有什麼大作為。”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相比之下,女皇帝卻表現得非常大度和寬容。她沒有因為大臣們的不尊重而生氣或發怒,而是繼續微笑著與大臣們交流,並盡力展現出自己的親和力。她的笑容如春風拂面,讓人感到溫暖而舒適。
太師申屠忠身材魁梧,身著紫色官袍,滿臉威嚴。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中透露出傲慢與霸道。
當上官曦微笑著提議對自己母親,前朝女皇帝皇陵的增加預算時,申屠忠突然大聲打斷道:“陛下,如今國庫空虛,哪裡還有多餘的錢財投入到皇陵建設?此事萬萬不可。”
上官曦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她依然保持著鎮定,輕聲說道:“太師,先皇為景泰國做出巨大貢獻,如今她的皇陵理應得到更好的修繕。這不僅是對先皇的敬重,也是對國家尊嚴的維護。”
申屠忠卻冷哼一聲,“陛下,如今國內民生艱難,當以穩定內政為先。皇陵之事,可從長計議。”說罷,他一揮手,彷彿此事已定,不容再議。
上官曦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但她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掃視了一圈群臣,希望能有人站出來支援她。然而,大多數大臣都低頭不語,不敢與申屠忠對抗。
這時,一位老臣緩緩站起身來。他面容滄桑,頭髮已經花白,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微微躬身,對上官曦說道:“陛下,老臣以為,先皇的皇陵確實需要修繕。先皇在世時,為國家殫精竭慮,如今我們理應讓她的安息之地更加莊重。若皇陵破敗,恐有損國家威嚴。”
申屠忠狠狠地瞪了老臣一眼,“趙大人,你可知如今國庫的情況?不要只憑一時意氣說話。”
老臣毫不畏懼地回瞪過去,“太師,國家尊嚴重於一切。若我們不重視先皇皇陵,一旦傳出去,其他國家會如何看待我們景泰國?”
申屠忠正要反駁,另一位年輕的武將也站了出來。他緊握著拳頭,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太師,李大人所言極是。我們不能忽視先皇皇陵的修繕。”
申屠忠怒視著他們,“你們這是要違抗我的意思嗎?”
年輕武將毫不退縮,“太師,我們只是為了國家著想。”
然而,他們的力量終究太過弱小,無法與申屠忠抗衡。申屠忠一甩袖子,“此事不必再議。”
那些支援上官曦的人只能無奈地坐下,喝著悶酒。他們心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上官曦看著群臣的反應,心中湧起一股無奈與悲哀。她輕輕抿了一口酒,眼神中閃過複雜的表情。
國宴結束之後,女皇帝上官曦上官曦這位女皇帝,慵懶地斜倚在華麗的王座之上,那婀娜的身姿猶如一條靈動的曲線。
她身著一襲繡著金絲鳳凰的金色長袍,微微敞開的領口處露出如雪的肌膚,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幾縷髮絲隨意地散落在臉頰邊,更添幾分嫵媚。
國宴已經結束,現在只是這位女皇帝對牛安有些好奇而已。因為她早就把這位“宣慰使”大人的一切都打探的清清楚楚。
所以她非常好奇牛安是怎麼莫名其妙能夠和西陽玲瓏結為夫婦,並且成為武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