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都讓他們撤了。”
江一眠說,“那您等我會兒,我換個衣服,就去給您做。”
秦汐連忙說,“不用了不用了,飯菜剛撤下去一會兒,還沒涼呢。就算涼了熱一熱就可以吃,不用這麼麻煩的。”
“可我實在是不想一個人吃飯,”秦汐突然笑起來,“要不然江管家陪我吃吧?”
秦汐真的是特別純真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兒,生在豪門卻毫不嬌氣,沒有一絲公主病,還特別體貼懂事。要說秦家的後人,未來最有可能光明璀璨的,當屬秦汐。
可惜她生在這樣的秦家,對芭蕾的執著和天賦並未得到秦衛國的認可和支援,她現在每天去的舞蹈班不過是個業餘班。秦衛國那個年齡段的人,多少有些封建思想,覺得跳舞丟人,所以讓她培養個興趣,已經算是大發慈悲了。
想起這樣優秀又可愛的秦汐前世被秦霄害得不得善終,江一眠又心疼起這個小姑娘。
笑著應了聲,“好。”
憑什麼
私人包廂內,昏暗的燈光不斷變幻閃爍,秦霄被一堆同齡公子哥圍著,坐在沙發主位,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音樂聲開得很大,幾乎震碎耳膜。
是秦霄要求的,他不想聽這些人聒噪,又不想一個人待著。
此刻身邊是他想要的那種熱鬧場景,但一切又與他無關。
這些公子哥進門都被收了手機等一切電子裝置,包括普通的手錶也都是摘了的。都是些勢力和生意不如秦家的,所以一來就挨個上前奉承,一個個都很能說,嘴巴也都是心知肚明地嚴實。
秦霄其實根本聽不清,但這種有大批擁躉的感覺讓他很享受。
裡面不乏有想巴結秦霄求合作的,故意打扮了來的。一個個穿得很緊身,水蛇腰扭來扭去,扭到他跟前就沒骨頭似的走不動路,也起不來身。
秦霄身為秦氏繼承人,除了在自己父親那裡備受折磨,在其他人面前向來是優越慣了。
這些奉承話他其實每天都聽無數遍,但今天他卻格外地想看看,這些人為了得到他正眼相看的機會,究竟會如何費盡心思地犯賤。
儘管秦霄此刻十分清楚自己今天有些過分了,但他看這些人犯賤久了,慢慢地覺得自己並沒什麼錯,反而認為江一眠無視他的關心,真是不識好歹。
看看這些人,誰不想得到他的青睞?
只要他願意,多的是跪下來求他操的男人。
江一眠憑什麼?
憑什麼勾引他之後又冷落了他這麼久?
憑什麼一次又一次揹著他去見傅承焰?
憑什麼不卑微地求著他約會接吻上床?
憑什麼——
要生病!
憑什麼——
老子此刻還他媽對他心懷歉疚!
很多心思各異的水蛇腰還在往秦霄面前擠,他眉宇陰戾不言語,只是長得醜的一腳踹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會摸兩把屁股接個吻,沒感覺又粗暴地推開。
謝之繁今天也是經過精心打扮的,不過他來得晚,儘管接到秦霄電話後他快速收拾完第一時間就出門了,但他此刻才剛下計程車。
車門開啟,一條細長的腿率先邁出,腿上穿著絲襪,黑色的,因為太薄,裡面的淤痕若隱若現。銀色低胸包臀裙,全亮片的材質閃著光芒裹住身材曲線,十分惹眼。
他化了濃妝,戴了一頂酒紅色的假髮,大波浪卷剛好垂在細瘦的腰間,露出圓潤的臀線。腳下蹬著十厘米的恨天高,歪歪扭扭地走向人頭攢動的夜總會入口,極細的鞋跟感覺下一秒就要被踩斷。
這是他第一次穿女裝,可這是秦霄要求的,即使身上各處的傷還沒好,雙腳被高跟鞋擠壓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