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耍得厲害。
許沐還在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罵。
“混蛋,你放開我!”
“臭流氓!”
“什麼癩蛤蟆,也敢覬覦本少爺!”
“我要報警!告你性騷擾!”
邢猛手上青筋暴起,結實肌肉的小臂緊緊箍著許沐的細腰,箍得他瞬間喘不過氣。
“死……死變態!你放……放開我!我……我要報警……”
劇烈的反抗讓許沐聲音越來越喘,但他四肢不斷揮舞的動作卻越來越激烈,音樂換播的間隙不少專注鍛鍊的人終於聽到動靜,紛紛朝兩人看了過來。
人多眼雜,邢猛再生氣也不好將人直接帶走,他湊在許沐耳邊咬著牙,“許小少爺這下記住了嗎?我叫邢猛。”他笑了一下,“還有,記得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否則——”
他冷哼一聲,然後鬆開人。
許沐大口喘著氣落荒而逃。
而另一邊,傅承焰握住跑步機的把手,將江一眠圈在懷裡,陪他跑步熱身。
“你別這樣。”江一眠嗓音柔柔,有些無奈。
“我怎樣?”傅承焰明知故問。
“你能不能下去,”江一眠邊跑邊說,“你在後面,不方便。”
“我挺方便啊。”傅承焰沒皮沒臉地笑。
江一眠,“我不方便。”
“這樣啊,”傅承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到後面來?”
“……”江一眠看著旁邊一排的跑步機嘆氣,“我們就非得共用一臺跑步機嗎?”
“也可以不用。”傅承焰使壞,調快速度,“你能撐半小時,我就放過你。”
江一眠腳步加快,嘴上仍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行吧,但願你能說話算話。”
“當然。”傅承焰笑,“我這人,向來言出必行。”
他對自己的體力和速度很自信,也料定了江一眠這單薄的小身板肯定撐不過半小時。
然而,半小時很快過去,江一眠非但沒有任何體力不支的表現,反而呼吸一直很穩。
傅承焰回味江一眠身上又滑又嫩的軟肉,摸起來的手感怎麼也不像是個體能好的。不過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一想到江一眠之前晨練也主要是跑步,也覺得勉強合理。
“已經四十分鐘了。”江一眠提醒。
傅承焰裝傻,“四十分鐘怎麼了?”
“還不停下來嗎?”
“不停。”
“行。”
“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傅承焰明顯不信邪。
一小時後,怕把人累壞了。
最終以傅承焰認輸告終。
面對傅承焰不解的目光,江一眠只淺笑著說,“你可別小看我。”
傅承焰大方承認,“抱歉,看來是我以貌取人了。”
然後又陪著江一眠做無氧運動,一通鍛鍊下來,傅承焰開始覺得,江一眠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而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瞭解他。
江一眠按照鍛鍊計劃做完無氧和有氧的器械,然後洗澡換衣服,去琴行練琴。傅承焰全程陪同,送人到琴行門口時,說他還沒聽過江一眠彈鋼琴,軟磨硬泡要進去聽。
倒不是江一眠不想讓他聽,只是想著昨夜兩人都睡得挺晚,傅承焰明天又要開幾個小時的車去長澤山。所以想讓他回去休息,便連哄帶吻地勸,並且答應晚上下課後讓他送自己回去。這才把人給勸走。
下午練琴到四點半,江一眠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些新鮮的蔬菜、雞蛋、排骨、牛肉,還有一件牛奶和燕麥片。
中午在車上給陳奶奶打電話說這兩天不過去吃飯,她雖然嘴上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