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皮願意陪自己喝酒,劉爸爸更是高興,很快兩人就推杯換盞起來,不一會兒一瓶酒便空了。
“小陳,今天喝的高興,好久沒這麼開心了。你今年多大了?”劉爸爸摟著陳皮的肩膀,滿臉通紅。
本來陳皮和劉可兒坐在一起,但喝完第一杯酒後,劉爸爸便把劉可兒趕到對面去了。
“叔叔,我今年24歲。”陳皮笑著看向劉爸爸。
“我今年46歲,比你大22歲,難得我們這麼投緣,你這個小老弟我認了。要不我們今天就拜了這個把子,如何?”
陳皮還沒說話,對面的劉可兒一臉驚愕,她剛夾起一塊肉,聽到她爸爸這麼說,一下子沒夾穩,就掉在了桌子上。“爸爸,你喝醉了,說什麼胡話呢?”
“你別吵,我沒說胡話。陳老弟真的不錯,很合我的性子,人家說酒品如人品,他喝酒從不偷奸耍滑,是一個靠得住的人,我很喜歡他。我真心想認他這個兄弟。”劉爸爸手一揮,制止劉可兒說話。
“媽,你看爸爸說的什麼話,你也不管管他。”劉可兒沒辦法,只好轉向她媽,抱著她媽的手撒嬌。
“老劉,你真喝多了。人家小陳是可兒的男朋友,你和他拜把子算什麼事?”劉媽媽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可兒叫小陳叔叔,那他們還怎麼在一起?你越老越糊塗了。到時候小陳是叫我嫂子還是叫我媽?難道你想讓小陳叫我嫂子媽,媽嫂子還是嫂媽子?你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別喝。”
劉爸爸其實挺懼內的,聽老婆數落了他一頓,有點悻悻,“哦,我忘了這茬。對哈,我本來應該是長一輩的,沒來由自降輩份哈。”
陳皮其實心裡非常清楚,劉爸爸是捨不得女兒,他故意說和自己拜把子,就是不想讓自己把他女兒搶走。陳皮非常理解有女兒的父親的想法,從小到大當寶一樣養大,結果卻被人帶走了,心裡的難受是沒有女兒的人無法理解的。
“劉叔,我懂你。我覺得我們當兄弟也行,我還多了一個侄女呢。對吧大侄女?”陳皮對著劉可兒叫了一句。
“陳平安,你也喝醉了嗎?”劉可兒聽陳皮叫她大侄女,怒眼圓睜,一字一句地說道。
聽到陳皮說懂他,劉爸爸心裡突然就鬆了一股勁,看了看女兒,再看了看她看向陳皮的眼神,雖說怒眼圓睜,但裡面都能拉出絲來了,他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女兒早晚要嫁人,她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總比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強。這股心氣一鬆,酒意立刻上湧,不一會兒,他的眼光就迷離了,滿臉通紅,人都坐不穩了。
陳皮發現不對,立刻將他扶到了沙發上。這時劉爸爸突然臉色由紅轉白,手腳冰冷,虛汗頻出。劉媽媽和劉可兒一見此景都慌了,急忙要送醫院。
陳皮一見,立刻以手搭脈,片刻後說道:“劉叔肝有問題,現在看來是酒精肝,如果拖下去可能就是肝硬化。劉叔以前是否喜歡喝酒?”
“是的,他因為經商,以前經常在外喝酒,酒量也大。但後來慢慢就不行了,經常喝完酒後身體極為不適,而且醉酒次數也多了起來。到了醫院檢查也說他是酒精脂肪肝,要細心調養,這不很久沒喝酒了,今天是因為你來了,他才喝的。沒想到會這樣。”劉媽媽著急起來了。
“阿姨,不用太擔心。我可以處理。”陳皮穩住劉媽媽的情緒。
說完他掏出銀針,消毒後快速施針,扎向三陰交穴、足三里穴、內關穴等,同時將手搓熱,在腎俞穴、肝俞穴,關元穴等進行按摩。不一會兒,劉爸爸的面色開始轉為紅潤,手腳開始溫熱起來,人也開始清醒過來。
“現在緩解過來了,我再給劉叔開一劑方子,煎取後每日服用一劑,再配合我的針灸和按摩,一月之後當可好轉。”說完他拿起紙筆,寫了一張藥方,劉可兒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