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句話都不敢爭辯,趕緊示意手下去開門,將小雪帶出去。
“慢著,你是什麼人?你是警務人員嗎?為什麼你可以進來這裡?”陳皮對著眼鏡男子就是一頓輸出。
眼鏡男子何時受過這種盤問?不過他城府極深,眼睛裡怒意一閃,很快就消失了。他沒有說話,張署長上前一步站在了眼鏡男子身邊。
“大膽,這是我縣馬書記。他聽說我縣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而且還涉及到了外國友人。所以前來了解案情,並且督辦偵察。你一個嫌犯有什麼權利質疑?”
“馬書記?你一來就說我們是拿假證的殺人犯,你憑什麼說我們拿的是假證?”陳皮繼續問道。
“我問過張署長有沒有見過這種證件,他說並沒有見過。為了保險起見,我也問了市裡警務署,也表示沒有見過這種證件。警務部門經過鑑定,這應該是假證,所以我說你拿的是假證,有錯嗎?”馬書記中氣十足地回答了,而且滴水不漏。
其實在他們進來時,陳皮就施展了心神通。眼見得馬書記如此做作,他心下十分嫌惡。
“馬書記,不用說那麼多沒用的。那個翻譯是你的表弟吧,你把我們扣押起來,不就是想公報私仇嗎?”陳皮笑了,“你一個小小的縣書記,沒見過龍組證件很正常。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陳皮的話,眼鏡男子內心十分驚恐,他怎麼知道那個翻譯是我表弟?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真的是那個什麼龍組的人?他在這裡心裡狂想,陳皮那邊不斷收取著情緒值。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公報私仇,我只是要一個真相,以維護我縣的治安和形象。”馬書記強行控制住情緒,表現得非常鎮定。
“行,你的演技真不錯,看來是官場老油條了。”陳皮不屑一笑,“你想把小雪關押到另一間房間,只是因為你見她貌美,動了邪念而已。你這個老色鬼,在你們縣禍害了五十七位女幹部還不夠,還想著禍害小雪,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呀。”
“放肆,你可別惡意中傷。否則我要告你造謠誹謗,你到時可罪加一等。”馬書記臉色一變,旁邊的秘書立刻上前一步,一手指向陳皮,厲聲喝斥道。
“好呀,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縣書記,居然可以無法無天到這一地步,真是令人髮指。華夏有你這樣的官員,人民哪來的幸福?可恨,可殺。”陳皮這時也不再多言,一臉冷厲。
他兩手抓住鐵門的鐵管,輕輕一用力,就將兩根鐵管跟掰麵條一樣掰彎了,他直接從裡面走了出來。
見到陳皮直接將鐵管掰彎,馬書記和一干人等全嚇得面無人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有人可以這麼厲害,居然可以徒手掰彎鐵管。
眾人下意識後退,幾位警官退完後發現不驛,於是又上前幾步,將馬書記和他的秘書護在了身後,同時從身上掏出了手槍,指向了陳皮。
“不許動,否則別怪我開槍了。”張署長雙手舉槍對著陳皮,緊張的汗都出來了。劉所長同樣喊了一聲,並領先了張署長一小步,準備有問題時好保護張署長。
張署長這時緊張得要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劉所長,得,劉所長白表現了。
陳皮這時早已失去了耐心,施展開凌波微步,配上無與倫比的速度,身形稍微一晃,就站到了張署長和劉所長身邊,兩手一伸就將他們手上的槍弄到了自己手上。
張署長和劉所長只覺得眼睛一花,手一輕,槍就不見了,再一看槍已經到了陳皮手中,立刻嚇得臉色鐵青,這時也顧不得表現了,全部轉身跑到了後面去了,將馬書記和他的秘書又頂在了前面。
馬書記臉色鐵青,心中已經恨上了這兩人,心中已下定決心,只要能過了這關,這兩人往死裡整,居然敢把自己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