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你餓死鬼投胎啊,吃那麼急幹嘛?”在一間大排檔裡,鄧先勇看著黎小生的吃相,忍不住打趣道。
黎小生捧著一個大豬肘子,大口啃著,弄得滿嘴都是油,像餓極了的野獸,一邊吃還一邊笑道:
“不知為什麼,今晚胃口特別好,好久好久沒這麼舒心的吃過東西了。”
鄧先勇哈哈一笑: “那你可得好好謝謝老闆,你以後都不需要擔心餓肚子了,可以天天去鳳鳴居海吃胡吃,管飽。”
黎小生猛地咬了一大口豬肘子,咀嚼好幾下後吞嚥了下去,再把豬肘子放下,然後拿起裝得滿滿的一杯酒,站起來對著陳昊道:
“老闆,多謝了。說太多沒意思,一切在酒裡,我再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說完一骨碌的喝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陳昊笑著責怪道: “好你個小生,那麼客氣幹嘛?再這麼拘束以後就不找你喝酒了,坐下來喝吧。”
“哈哈,是我矯情了。行,那我就不跟老闆客氣了,我們再走一個。”
黎小生爽快的笑道,一屁股坐了下來, 再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跟陳昊碰了起來。
鄧先勇讚道:“還是老闆夠意思,我也敬你一杯。”
於是,幾人開始了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暢談過往的時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陳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頗為感觸道:“一個人喝酒就是差點意思,還是跟無拘無束的朋友一起喝酒才夠爽。”
這麼多年來,陳昊每當飲酒作樂時,身邊雖有人陪伴,但他們總是放不開,讓他感覺索然無味。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寧願獨自一人對酒當歌,都比跟別人在一起喝酒自在。
他回地球有段時間了,除了跟家人喝酒外,今晚還是第一次跟老同學喝酒,感覺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
“哈哈,老闆是不是以前悶酒喝多了?找不到人喝酒嗎?叫我啊。以後你只管吩咐,老鄧隨叫隨到。”鄧先勇拍著胸口豪爽道。
陳昊打趣道:“呵呵,你確定?你就不怕你家裡的那位嗎?”
“切,我家裡我說了算。”鄧先勇昂著腦袋,一臉的驕傲。
黎小生一手搭在陳昊的肩膀上,醉兮兮的道:“老闆,雖然我時日無多,但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捨命陪君子,晚晚陪你醉都行!”
鄧先勇鄙夷道:“小生,你在說什麼胡話?什麼時日無多,你才喝多少馬尿,這麼快就醉了?”
“老鄧,我哪醉了?你才醉了呢,喝到你趴下我都還能再喝。”
“喲,來勁了是吧?來來,看誰先趴下。”
“來就來,誰怕誰?”
兩人不服輸的勁頭上湧,正想拼起酒來。
陳昊阻止道:“好了,都打住,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先談點正事,酒改天再喝。”
“什麼正事?”兩人停止了動作,異口同聲的好奇問道。
陳昊看著黎小生,平靜的說道:“小生,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見到了拐賣你女兒的人販子,你會怎麼做?”
黎小生立時渾身一顫,呼吸急促,雙目圓瞪,咬牙切齒的痛恨道:“我一定會將他斬成十八塊,千刀萬剮,再拿去餵狗。”
鄧先勇看著黎小生的樣子,有點擔心的道:“小生,先別激動,喝杯水再說。”
接著,他倒了杯溫水遞過去。
黎小生並沒有接,只是一味的在控訴著人販子的種惡行,以及必須得用各種殘忍至極的手段對付他們。
鄧先勇不解的望著陳昊,無奈的嘆息道:“老闆,你怎麼說起這個話題了?只會徒增傷感,何必呢?唉!”
陳昊神情淡然,從容一笑道:“我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