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從高中時就開始嫉妒死者了,所以這次就忍無可忍地選擇了動手——這樣的作案動機。
而四季偵探站在風衣男原本站的位置上,雙手抱臂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見安室透看向自己,他還眨了下眼睛,絲毫沒有解釋的打算。
“冒昧地問一下,我可以知道四季先生剛剛跟他說了什麼嗎?”安室透不假思索地朝他走過來,用好奇和誇讚的語氣說,“實在太厲害了吧,居然這樣就讓他認罪了呢。”
黑髮青年這才對安室透晃了晃手上已經脫掉的一次性手套。
“我只是想丟一下垃圾。”四季偵探迎著他的目光,輕快地解釋,“他剛好擋在垃圾桶前面了,所以我就拜託他讓了一下。”
安室透:“……原來是這樣。”
話是這麼說,但是從那副假笑來看,他根本沒有信。
工藤感到憂鬱:他還真的沒說謊,只是拜託風衣男讓了一下,他要處理垃圾啊。
至於對方因為被他前面的態度嚇成那樣,所以以為他說的處理垃圾是字面意思……呃,這個也不能全怪他對吧?要怪就怪萩原平時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笑容很陽光的金毛……
算了,狗塑部下要不得。
正好在這個時候,咖啡廳的門發出了清脆的鈴響,有人從外面進來了。
“嗯?出什麼事了嗎——”一回事務所就發現波洛外面掛了停止營業牌子的柯南從門縫裡探頭,結果一眼就跟地上死不瞑目的死者對上了視線,再抬頭,就發現安室先生正在跟一個不久前才嚇過他的黑髮青年面對面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他們現在都停住話題,轉頭齊齊看向了他。
柯南:“呃?”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感覺自己來的可能不是時候……
六隻萩原
柯南來的時間其實還挺巧的。
警方因為一些事在路上被絆了一下,現在還沒趕到,不過小偵探推門的時候剛巧兇手正哭著自首。
他雖然一臉懵,但勉強還是從兇手的哭聲和地上的屍體中察覺到自己跟一起案件擦肩而過了,現在只趕上個尾巴。
老實說,在發現那個有酒名代號的可疑大哥哥居然也在店裡,還和安室先生交流了起來的時候,柯南的心涼了一半,對那個田納西的懷疑更上一層樓。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安室先生好像也和對方不熟,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啊,是之前公園裡的那個孩子。”工藤循聲看了過去,在看到滿臉凝重的柯南時花了點功夫才忍住笑出來的衝動。
他一邊往自己原本的座位走,一邊興致盎然地問:“好巧啊小柯南,你也來這裡吃飯嗎?”
工藤發誓,在他喊出柯南醬這個稱呼後,店裡反應最大的不是柯南本人,而是聽到了熟悉稱呼方式的安室透——雖然大人管小孩叫xx醬也很普遍,但他畢竟現在有一張萩原研二的臉,會讓安室透更在意也很正常。
“……嗯!因為安室先生的手藝真的很棒嘛。”柯南僵硬地維持住笑臉,仰頭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這句話工藤也舉雙手贊同。
而那邊正在警惕著兇手、防止對方突然反悔搞什麼魚死網破傷害到其他人的安室透,其實也偷偷豎起耳朵偷聽那邊的對話。
下一秒他就瞥到黑髮青年心滿意足地拿起了盤子裡的三明治,萬分虔誠地咬了一口。
安室透心中莫名產生了一個猜測:這傢伙該不會不是為了避免指紋留在證物上,而是為了吃三明治才戴上手套拿藥瓶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那段壓根算不上推理的推理,還有對方期間的種種表現,安室透一時間竟然覺得這個無厘頭的猜測非常有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