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這不對吧,那個世界如果是和他們世界反過來的立場,琴酒從心到身都被反過來的話,他可以接受。
可問題是那個世界不是啊!他們都是怎麼當公安的?居然連琴酒都敢招……
這個世界的公安頭子不願再笑。
隨身聽們圍在安室透身邊,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情緒,就是很繃不住。
他們一開始就猜測黑澤的身份不簡單,恐怕不是組織成員而是一些比較中立的身份,儘管如此,他們也只敢猜他是僱傭兵,而不是膽大包天地猜黑澤是公安。
諸伏景光的眼神簡直跟安室透一模一樣了,他也不願再笑。
“現在?”工藤這邊還在認真思考該怎麼繼續刷,說實話現在應該已經到他們震驚的頂了,再繼續的話,也很難有波動了吧,幼師那個情報肯定不夠啊,“現在辭職回烏丸集團了,在朗姆叔開的幼稚園裡當老師啊。”
等等。
工藤:“。”
他後知後覺地抬頭,看見了安室透四人裂開的表情,這次連基德都裂開了,訊息的威力可見一斑。
【?】進度條沒有波動,但系統出現了,帶著確切的迷茫和困惑,詢問工藤,【工藤先生,震驚值沒有增加。】
【……但是多了一筆莫名其妙的恐懼值?】
先前也說,系統的進度條是算所有的情緒的,平時主要收集震驚只是因為這種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傷身不傷心,還很方便,所以系統當然是能檢測到自己收集的能量是什麼的。
工藤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為什麼知道陣哥去當幼師,你們給的是恐懼值啊!?
那邊的黑澤跟赤井把動物園的人都收拾收拾綁成一團後就走回來了,結果一回來看見的就是一堆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像在玩木頭人。
黑澤對好友投去詢問的目光。
工藤回神:“噢……也沒什麼,就是跟他們講了一下陣哥你的職業生涯?”
黑澤皺起眉,立馬露出了嫌惡的眼神,正好被那邊下意識看過來的幾人看見了。
“公安的事情?嘖,當過公安都變成我的案底了。”他毫不留情地吐槽。
赤井倒是很清楚平行世界的人在震驚什麼,就算是他當初從新一這裡得知另一個好友的退休後再就業內容時,都狠狠震驚了好久呢。
“起碼他們不知道你在幼稚園給小孩講公安壞話的事情。”赤井也半點沒給黑澤留面子地反嘲了一句,“噢,現在他們知道了。”
這都是兩個人的日常了。
那頭的赤井秀一跟同位體的習以為常不同,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行世界的琴酒不但當過公安,現在在當幼稚園老師,還會給小朋友講前東家壞話?
誰?琴酒?給誰講誰的壞話?
赤井秀一開始懷疑,有沒有可能,壞掉的是他的耳朵。
工藤這回沒急著看好友們唇槍舌戰,也沒意識到他們又丟擲了個大料,他在很苦惱也很認真地思考最後的1該怎麼辦。
連陣哥的事情都不夠,那還有什麼?到底要什麼程度……
工藤抓狂了。
他要去哪裡找一個——在主世界的人眼中,哪怕在那個美好的平行世界也絕對不可能改變的壞人來驚嚇他們啊!
陣哥已經是最不可思議的了吧,朗姆叔都沒有陣哥這麼嚇人,所以最後的百分之一到底是在哪裡啊?
……
“砰!”
背對著病床的護士被砸暈,在她身後,琴酒單手按住身上最隱隱作痛的傷口,喘了口氣,從床上利落地翻身下來。
他觀察過,也藉助一些機會得到了情報,基地今天監控全面檢修,即使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