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小雨呢?”
到了晚飯的點,周衡嚴烈一刻也沒多耽誤就回到了家屬院。
幾年不見嚴烈在熱情跟周大娘打過招呼後,見屋裡不見自己媳婦,顧不得和屋裡的田淼淼客套寒暄一句,趕緊問道。
周大娘指了指自己房間緊關著的門,“屋裡呢,剛才有點不舒服,我就讓上我屋裡去躺會!”
聞言,嚴烈前一秒還帶著笑的面上,馬上眉頭就皺了起來,說話聲都下意識小了點。
“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剛送她過來那會還好好的啊~~~~”
不等一句話說完,人就已經到了房門口輕輕地把門給推開了。
屋裡,安雨蓋著被子,背對著門口側躺著,周衡站在原地也只看到了這些 ,等再想多看一點的時候,嚴烈反手就重新關上了房門。
田淼淼並沒發現丈夫有什麼不對,在家屬院也這麼久了,對於肩章什麼的已經很瞭解了,接過周衡脫下的外套,看著緊閉的房門,小聲問道。
“小雨姐的丈夫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怎麼軍銜比你還高几個等級。”
周衡從進門就握著的拳頭鬆了鬆,才轉頭淡笑著跟田淼淼解釋。
“我是從大頭兵做起的,他軍校畢業去的部隊,而且還是優秀畢業生。”
“哦~~這樣啊!那小雨姐呢?”田淼淼恍然大悟接著又好奇追問。
“她,她也很好!”
屋裡,嚴烈輕手輕腳坐到床邊把被子輕輕往下拉了拉才發現,安雨這會已經是滿頭冷汗,睡的極其的不安穩,見此嚴烈趕緊把人給輕聲喚醒。
聽見嚴烈聲音,安雨猛地就從噩夢中清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了嚴烈,坐起身一下子就撞進了對方懷裡懷裡。
嚴烈把人擁在懷裡輕拍了拍安雨後背,另一手把滑落的被子又給安雨身上蓋了下,才問道。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嗯!”安雨連連點頭,“我剛夢到怎麼都找不到你,夢裡全是孕婦,他們肚子上都是血。”
聞言,嚴烈抬手試了試安雨額頭溫度,“周大娘說你不舒服,現在好點沒?”
嚴烈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以前媳婦也有好幾次夢到自己受重傷,甚至犧牲。
但當時醒來可不是現在這個態度。
以前但凡做了這種夢,醒來那次不是非常生氣,生完氣還要再好好訓導自己一番,要注意安全,要愛惜生命,不然她就要分分鐘改嫁。
安雨沒好氣拍開嚴烈的手,“沒生病,就是困了進來睡會。”
“真的?”嚴烈有些不信,又抬手仔細試了下安雨體溫。
菜都是提前洗好切好的,聽見屋裡兩人的交談聲,周大娘和田淼淼兩婆媳就進廚房開始炒菜。
只是鍋裡油還沒熱呢,兩人就被周衡給推出去了。
周大娘心裡唉聲嘆氣,但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帶著兒媳婦退出了廚房。
等嚴烈和安雨從房間出來時,看見的就是周衡一個人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
三菜一湯,很快就上桌了,周衡還順道炸了點花生米,拎了瓶酒放桌上。
田淼淼懷孕不能喝,包括周大娘,周衡都給倒了一點在杯子裡。
只是安雨面前的酒,不等安雨喝呢,就被嚴烈給全部倒進了自己杯子裡,倒完笑著給周大娘和周衡解釋。
“小雨經常有演出,喝酒對嗓子不好!”
“小雨姐在文工團是唱歌的?”
剛才問一半,安雨就身體不舒服了,這會聽出嚴烈話中意思,田淼淼趕緊興奮問道。
安雨點頭,“嗯,哦偶會唱,主要還是做一些幕後的工作。”
田淼淼不在意幕前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