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了樓,我便察覺到三嬸看向我跟傅司競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兒,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曖.昧模樣。
想到昨天傅司競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不禁心中暗暗打鼓。
只是這豪門傾軋向來不是新鮮事,哪怕像傅司競這般的長子長孫,恐怕也有不少暗中盯著將他拖下馬。
“來,夏夏,挨著奶奶坐。”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傅老夫人笑眯眯地衝著我招手。
我連忙走去坐到她身邊。
“聽阿競說你現在是配音演員?這個職業倒是挺有趣的……”
老太太笑著拍了拍我的手,緊接著,從自己的手腕上擼下一隻冰玉手鐲戴在了我手上,“好孩子,上次多虧你救了我的命,這隻手鐲是阿競的爺爺當年送我的定情信物,你別嫌棄……”
我沒想到老太太會突然送出這麼貴重的禮物,連忙想要褪下來,“奶奶,不可以,這個我不能收。”
“好了,收著。”老太太不容置喙地摁住了我的手。
我下意識地還想推脫,實在是因為這東西意義非凡,而我又是假冒的身份,怎麼能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
見老太太摁著我的手,不讓我把玉鐲摘下來,我只能將求助的視線投向傅司競。
“收著吧,這是我家老佛爺的一番心意,不能拂了她的美意不是?”
我沒想都他竟然也跟著瞎胡鬧,可老太太已經心滿意足地吩咐傭人上菜,無奈,我只能暫且先收下,大不了等時候再還給傅司競。
只是看見三嬸在一旁笑得越發燦爛,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總覺得這隻玉鐲應該還代表別的意思……
……
等吃完早飯,老太太便拉著我在客廳聊著天,傅司競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歪著頭看著我和老太太聊天,時不時地插上一句,氣氛倒是也和諧融洽。
而就在這時,門口一陣談笑嘈雜傳來。
“玉箏姐,奶奶若是看見你來了,肯定會開心的!”
我下意識地抬眸望去,就見傅欣然挽著一個身段婀娜的倩影款款走了進來,高跟鞋踩在地板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大家閨秀的優雅。
“奶奶,你看誰來了?”
“老太太,我來看您了……”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臉上帶著恬淡的笑意。
她將手裡的精美禮盒放到了桌子上,“這是我從廣州帶回來的特產,您嘗一嘗。”
老太太淡淡地笑了笑,“玉箏有心了。”
“您喜歡就好。”駱玉箏說著,眼神已經轉向坐在一旁的傅司競,眼眸裡似是噙著一層水盈盈的波紋,“阿競哥哥,好久不見。”
傅司競挑了挑眉,表情淡淡地應了一聲。
駱玉箏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是很快恢復自然,緊接著,視線落在了我身上,裝作一副剛剛看見我的驚訝模樣,“這位是……”
幾乎一個照面,我就看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孩兒是喜歡傅司競的。
畢竟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只可惜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你好,我叫喬夏夏。”我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喬夏夏?”駱玉箏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當即扭頭看向一旁的傅欣然,一臉疑惑道,“欣然,我怎麼聽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
傅欣然不由得一愣,似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可到底還是抿了抿唇,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我記得前幾天跟顧廷離婚鬧得轟轟烈烈的就是叫喬夏夏。”
“哦,對,就是這個名字!”駱玉箏裝作一副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
看著眼前這兩人拙劣的演技,我有些想笑。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