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
吳明濤聲音帶著遺憾:“向我透露訊息的那位政要人員至今還在遺憾,說就因為那件事,海城的經濟至少落後五十年。”
“那家人勢力太大,當時負責處理此事的海城官員,都只知道得罪了人,具體是哪戶人家,哪裡人士,卻是一概不知。”
“當時負責接待的官員,也早已不在人世,想要從海城這邊,找到那家人的資訊恐怕有些難度。”
吳明濤怕陸宴池覺得他沒把事情辦好,還殷勤道:“陸總,要不我再想辦法找一找當年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看能不能查到點有用的資訊。”
陸宴池問江暖:“暖暖,你覺得呢?”
江暖不想麻煩吳明濤太多,搖了搖頭:“這事先不急,還是先問過姚鳳蘭之後再說。”
江暖對吳明濤露出一個感激的笑。
“若是能確認,姚鳳蘭當年確實調換了孩子,再麻煩吳總走一趟也不遲。”
“聽您的。”吳明濤客氣的頷首,又對陸宴池道:“那我去請姚鳳蘭過來,好方便陸太太問話。”
“小心一點,別被人捉住了把柄。”陸宴池囑咐吳明濤。
不到一個小時,姚鳳蘭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頭上罩著黑布袋,渾身顫抖著被吳明濤帶到了書房。
江暖看到這樣的姚鳳蘭,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吳明濤直接把人給綁來了。
姚鳳蘭被嚇的渾身戰慄,若不是吳明濤強拉著,估計站都站不穩。
江暖和陸宴池對視一眼,覺得這樣也好,免得姚鳳蘭知道是江暖在審問她,倚老賣老的裝糊塗。
若是姚鳳蘭咬死不承認,江暖估計也暫時拿她沒辦法。
人只有在恐懼,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說真話。
陸宴池給了吳明濤一個眼神,示意吳明濤問話。
吳明濤對姚鳳蘭則沒有半點同情,把頭上的黑布袋摘掉,姚鳳蘭眼睛上蒙著眼罩,嘴巴里還塞著毛巾。
把姚鳳蘭口中的毛巾拿掉,吳明濤聲音故作陰沉的問她:“知道為什麼要綁你嗎?”
“…饒……饒命…”
姚鳳蘭嚇的只知道一個勁的求饒:“…求…求你們不要害我性命,…我…我有錢,我有錢,無論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們。”
“求你們把我給放了吧,我一個老婆子,…不…不值得你們挺而走險。”
吳明濤走到姚鳳蘭身邊蹲下,把歪倒在地上的姚鳳蘭扶坐在地上:“我們既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命,只是想問你些事情。”
“你若是老實的話,自然會把你放回去,你若是不老實的話,那你的性命,我就不敢保證了。”
姚鳳蘭點頭如搗蒜:“…我…我實話實說,還請你們不要害我性命。”
“那好,我問你,你知道為什麼要綁你嗎?”
姚鳳蘭聲音帶著顫抖:“…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