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池推開陽陽臥室的門,看到屋內燈光大亮,故事書被丟到一旁,江暖摟著陽陽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給陽陽蓋上小被子,關了燈,陸宴池抱著江暖回了臥室。
江暖幾乎在離床的一瞬間就醒了,聞到陸宴池身上好聞的薄荷味道,江暖把頭深深埋在陸宴池的胸膛。
“你忙完了?”
睡眼惺忪的聲音從陸宴池懷中傳來,接著是江暖自言自語的聲音:“我怎麼睡著了?”
江暖最近覺得特別困,感覺隨時隨刻都能睡著,原本還想等著陸宴池,詢問他和江知文都說了些什麼,沒想到,眨眼的功夫,就睡著了。
陸宴池把江暖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在江暖的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困了就睡,老公陪著你。”
江暖嘴角勾起微笑,被陸宴池抱在懷裡,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暖醒來時,陸宴池居然還在床上陪著她。
江暖一醒,陸宴池的大手就開始在江暖身上作亂。
陸宴池作息規律,往常的這個時候他晨跑都應該結束了。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江暖拍掉作亂的手,想要起床。
陸宴池把人扯回來,壓在床上親吻:“今天上午陪知文去看守所接人,下午再去公司。”
“我要一起去嗎?”
“不用,你該去學校去學校,由我陪著就夠了。”
陸宴池的語氣透著漫不經心:“你小叔被關了這麼些日子,一朝出來,知道江知文接手了百水食業,還不知要如何鬧騰呢。”
“這時候,你離的越遠越好。”
江暖聽陸宴池的,吃過早飯對江知文交代一番,便去了學校。
臨近放學的時候,江暖接到了江知文的電話:“姐,你放學了嗎?我爸去學校找你了嗎?”
江知文語氣有些急躁。
“知文,我還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你彆著急,慢慢說。”
江暖走出辦公室,對電話那端的江知文低聲安撫。
江知文的聲音透著無奈:“姐,我和姐夫上午把我爸接了出來,姐夫和吳叔中午為我爸送行,我定好下午六點的飛機,吳叔下午也把我們送到了機場。”
“我爸答應的好好的,隨我回海城,這登機的時間都要截止了,我爸卻不見了蹤影。”
“他下午一直給我打聽你在哪裡工作,我想著都要回海城了,便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姐,我爸若是去找你,你先穩住他,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答應,我這就趕過來。”
江暖示意自己明白,還對電話那段叮囑道:“知文,那你先回陸家,我下班若是遇到小叔,會把小叔帶回陸家。”
江暖結束通話了電話,放學鈴聲響起,江暖回辦公室拿上東西,就往學校門口走。
還未走到校門口,門口的保安遠遠的就給江暖打招呼:“江老師,你小叔來看你,在保安室等你。”
江暖笑著道謝,快走幾步到了保安室。
保安室裡的江川,聽到江暖過來了,忙站了起來,露出一臉諂媚的笑。
“小暖,你下班了,餓壞了吧,小叔請你去吃飯。”
江川鬢角有了幾縷白髮,臉上也有了滄桑之感,在看守所待了快一個月,蒼老了十歲不止。看江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討好。
江暖暗暗嘆了口氣,對江川道:“小叔,你隨我來吧。”
江川眼睛一亮,跟著江暖坐上了王晨的車。
“小暖,上次的事是小叔不對,小叔識人不清,貪圖錢財,釀成了大錯,你看在知文的面上,能不能原諒小叔一次。”
江暖閉目養神,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