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暖聲音中是濃濃的歉意。
謝舒然安撫的拍了拍江暖的手:“這都是宴池的錯,當年若不是他執意要從軍,他也不會出事。”
“你們也不會白白錯過那麼多年。”
“好在,媽終於等到了你回家。”
謝舒然的願望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她希望兒子娶妻生子,婚姻幸福美滿。
“你和宴池以後好好過日子,宴池若是欺負你,你告訴媽。”
謝舒然聲音帶笑:“媽替你收拾他。”
江暖感覺到了謝舒然的善意,大大方方道謝:“謝謝伯母,宴池他不會欺負我的。”
謝舒然聞言露出燦爛的笑,兒子和兒媳的感情這樣好,她看著很是高興。
謝舒然丟給陸宴池一個讚賞的眼神。
陸宴池看著江暖臉上的紅暈,啞然失笑。
這傻姑娘,她就這麼篤定自己不會欺負她。
陸宴池覺得今晚有必要好好的給她上堂課,讓她知道盲目的信任別人也不是什麼好事。
就算暖暖盲目信任的人是自己,也不行。
謝舒然看小兒子看兒媳婦的眼神拉絲,心中止不住的點頭。
“宴池知道疼人。”
謝舒然與有榮焉的對江暖說道:“這一點比你大哥要強。”
“你大哥當年欺負你大嫂,你大嫂到現在都沒原諒他呢。”
原本支著耳朵吃瓜的陸宴塘,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也是一整個大無語。
他長這麼大,就做了那一件錯事,這麼多年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他親媽,為什麼還要時不時拿出來埋汰他,往他傷口上撒鹽呢。
“媽,你有了兒媳婦也不能把心偏到太平洋去呀。”
陸宴塘語帶調侃:“弟妹說錯了話,媽你裝著沒聽見。”
“兒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老人家還揪著不放呢。”
“暖暖哪裡說錯了話?”
謝舒然對江暖很是維護,出聲反駁陸宴塘:“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
陸庭安和陸宴池也目露不善的盯著陸宴塘,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陸宴塘衝弟弟挑了挑眉。
“弟妹和弟弟五年前就領證了,弟妹早就是我們陸家人,怎麼還叫伯父,伯母呢。”
陸宴塘的聲音帶著笑意:“弟妹這不是說錯話,又是什麼。”
謝舒然啞口無言,想為江暖辯解幾句,又不知從何辯起。
江暖看著,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的確是我說錯了話。”
江暖起身走到陸庭安和謝舒然面前,鄭重的改口喚了“爸”、“媽”。
陸庭安滿臉欣慰。
謝舒然則激動的快要流出了眼淚。
陸宴池朝著大哥抬了抬下巴:“謝了。”
陸宴塘湊近弟弟的耳邊,輕聲問道:“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弟妹?”
陸宴池斜睨了自家大哥一眼。
“你什麼意思?”
陸宴塘拐了拐弟弟的手肘:“休想給我打馬虎眼,我還不瞭解你。”
“你若是之前不認識弟妹,就憑一張照片,你決不會聽從爺爺的擺佈,與弟妹領證結婚的。”
陸宴塘眼中滿是好奇:“你那幾年都在部隊,你是如何認識弟妹的?”
“想知道啊,偏不告訴你。”陸宴池語氣中帶著些許傲嬌。
看著和謝舒然有說有笑的江暖,眼中流露出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