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後槽牙。
好,很好,好的很。
他和暖暖歷經五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這男人婆還想暗戳戳撬他牆角。
他,陸宴池,不發威。
她,李墨清,還真當他是病貓呢。
陸宴池抬腳就要上前理論,被江暖死死的拉住了。
陸宴池被江暖強託著,離開了月老廟,因此沒有聽到李墨白滿身淒涼的聲音。
“我輸在了我的膽小、怯懦上,與陸宴池又有什麼關係。”
李墨白說完,不顧李墨清的震驚,拿起旁邊的筆,在紅絲帶上寫下。
“願暖暖,平安順遂,一生無憂。”
然後認認真真系在了菩提樹上。
紅絲帶隨風飄揚,卻讓李墨白漸漸紅了眼眶。
而被江暖強行拉走的路宴池,再沒有剛剛看風景的好心情。
“暖暖,我們回洛城就辦婚禮。”
陸宴池聲音都帶著狠意:“我要讓全洛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陸宴池的妻子。”
“讓他們想撬牆角,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江暖“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斜睨了陸宴池一眼:“你幼不幼稚。”
陸宴池承認自己這行為有些幼稚,可他就是聽不得,見不得有人惦記江暖。
惦記著要把人從他身邊搶走。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他也會妒忌的發狂。
“暖暖,他們要搶我老婆。”
陸宴池一臉委屈的看著江暖。
江暖:“……”
“我是盆花,還是棵草。”
江暖語帶笑意:“他們是說搶,就能搬走的嗎?”
江暖讓陸宴池看著自己的眼睛,問他:“你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我呀。”
陸宴池頗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瞼。
他當然是對自己沒信心了,若是不能讓江暖儘快的愛上自己。
陸宴池覺得自己的內心,就一刻無法得到安寧。
喜歡江暖的可不止一個李墨白,他沒有忘記,港城還有一個蘇明淵。
陸宴池覺得,他若是再晚回洛城個一年半載,哪怕他有證件在手。
江暖最後花落誰家,他還真做不了主。
江暖看他表情落寞,心中有些疑惑,陸宴池這樣的天之驕子,也會自卑嗎。
陸宴池低落的聲音又響起:“可他們這樣惦記著你,我心裡還是很不爽。”
江暖失笑,湊到陸宴池的耳邊說了句。
“我的心很小很小,把你裝進去後,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陸宴池聞言,心怦怦亂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聽到了什麼,暖暖說心裡有他。
陸宴池不顧來來往往的遊客,把江暖抱進懷裡,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江暖感覺快要閉過氣去,陸宴池才放開她。
陸宴池眼睛亮晶晶,眉眼帶笑的拉著江暖。
“走,我們回家。”
江暖見他一掃剛才的不快,表情愉悅,大大的杏眼,彎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