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池卻不依不饒:“我和墨白從小就熟識,他又替我照顧了你那麼多年,我們多敬他一杯也是應該。”
李墨白麵上不顯,心中暗罵陸宴池“狡猾”。
他這麼說,別人聽起來還以為,這幾年他在學校處處照顧暖暖,是受陸宴池所託。
陸宴池把自己的一腔愛意,打的七零八落,還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自己是不是還要給陸宴池道個謝,謝謝他保全了自己的面子。
李墨白看到江暖眼中,流露出來對自己的維護之意,突然就覺得釋懷了。
暖暖已經覓得良人,尋到了那個對她寵愛有加,關懷備至之人,他應該為暖暖感到高興才是。
李墨白端起酒杯,臉上有了笑意:“我們都是暖暖的孃家人,照顧暖暖也是應該。”
“陸總確定要和我們拼酒,反正我們人多勢眾,是不怕的。”
“陸總可要做好豎著進,躺著出去的準備。”
陸宴池看李墨白自稱是孃家人,挑了挑眉梢,這小子還算識時務為俊傑,今天心情好,陸宴池決定放他一馬。
陸宴池朝文皓使了個眼色。
陸宴池身後的文皓豪情萬丈:“來,來,來,誰怕誰,我今天倒要看看誰躺著出去。”
酒桌上的男老師一陣歡呼,紛紛要敬文皓一杯。
文皓把戰局引到自己身上,陸宴池和江暖趁機抽身。
李墨白看著兩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仰頭飲盡杯中之酒。
這頓飯一直持續到晚上11點,陸宴池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給開車的人叫了代駕,給沒開車的人送上計程車。
等最後一個客人坐上車,陸宴池才身子一歪,靠在江暖身上不願起來了。
“陸宴池,你先別睡,文皓還在裡面躺著呢?”
江暖知道他今天喝的有點多,剛剛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客人一走就醉的這樣厲害。
“把文皓丟給張智恆和王晨就是。”
陸宴池抱著江暖不撒手:“老婆,我頭疼的厲害,你陪我回家,我要睡覺。”
陸宴池醉的厲害,卻還知道強撐著自己,不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到江暖身上。
就算這樣,江暖支撐著還是有些勉強。
王晨忙把陸宴池扶住:“嫂子,你和陸總先回去。”
“我在這裡善後。”
王晨今晚滴酒未沾,是除了江暖之外,唯一清醒的人,江暖也只能把善後的事交給他。
“那就麻煩你了,文皓和張特助若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送他們去醫院。”
“今晚喝的太多,也太猛了些。”
王晨頷首:“嫂子放心,我知道輕重。”
江暖和王晨一起把陸宴池扶到車上,由司機開車,先回了家。
陸家,江暖和陸宴池還沒有回來,謝舒然不放心,把陽陽哄睡後,一直等在一樓大廳。
聽到車子回來的動靜,謝舒然忙出門檢視。
醉酒後的陸宴池沒有倒頭就睡,而是變成了話嘮。
車停穩,陸宴池卻不願意下車,非要江暖抱他。
“老婆,老公一輩子都愛你,你也一輩子都愛老公好不好。”
“好,好,我們先下車,回去睡覺行不。”
江暖好脾氣的哄陸宴池下車。
“不行,我要老婆抱,老婆不抱,不下車。”
江暖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和醉鬼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可抱陸宴池下車,她是真的做不到。
江暖繼續和坐在車上耍賴的人商量:“先回家,到家後我再抱你好不好。”
“不要,就要現在抱……”。
陸宴池話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