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卻主動送上門,沒有機會都要主動創造機會,更何況當下有個如此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既不放過她,也不放過自己。
陸宴池卻不敢深想,這是他為男人的自尊心找的宣洩口,還是為心中隱忍的霸道找的藉口。
他深深的吻了下去。
陸宴池的吻,並不溫柔,江暖被吻的嘴唇發麻,一個分心,唇角一痛。
江暖驚呼一聲,聲音卻盡數被他吞入腹中,陸宴池趁機闖了進來,攻池掠地,宣誓主權。
江暖很快失守,被他吻的身體綿軟,氣喘吁吁。
不知過了多久,江暖覺得都快要閉過氣去,陸宴池才放過她。
“呼吸。”
陸宴池輕聲提醒,然後把頭顱埋在江暖的脖頸間。
江暖聽到從脖頸間傳來的悶笑聲,聲音透著幾分愉悅:“怎麼連線吻都不會。”
暈乎乎的腦袋有了幾分清明,這才感覺到從此人身上傳來的重量。江暖又被陸宴池的氣息所包圍,瞬間感覺身心不暢。
“你好重。”江暖強忍著羞澀,伸手去推,想把人推開,減輕身上的重量:“你快起來。”
聲音柔柔弱弱,透著幾分嬌媚。
陸宴池心中一動,一個翻身,躺在床上,順手撈著江暖,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這樣是不是就不重了?”
江暖被腰間的手臂,緊緊固定在那方寸之地,臉頰染上一層紅暈,用手支著身體,聲音發顫:“你快放手。”
“不放。”陸宴池耍賴:“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高興。”
江暖聞言,臉色漸漸發白,眼中有了驚懼。
陸宴池看著卻心神俱震,江暖居然在怕。
她在怕什麼?
陸宴池放開江暖,緩緩坐起身,把江暖像孩童一樣抱坐在腿上。
江暖想到自己尋他的目的,顧不上害羞,揪住了陸宴池的衣襟,聲音有些急切:“陸宴池,你能接受陽陽嗎?”
江暖想的很簡單,若是陸宴池能接受陽陽,她就給自己,給陸宴池一個機會,為這段婚姻負責。
若是陸宴池不能接受陽陽,有把陽陽還給親生父親的打算,江暖就趁早與陸宴池分道揚鑣。
她不會捨棄陽陽,也不會和陽陽分開。
幾乎在江暖開口的一瞬間,陸宴池就猜到江暖的意圖。
陸宴池聲音溫潤悅耳:“你是怕我放棄陽陽,把他送回聞述身邊,送回聞家嗎?”
“陽陽畢竟不是陸家血脈,你有這種想法,我也能理解。”江暖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江暖已經猜到,之前那個尾隨自己,接近陽陽的男子,應該就是聞述。
他既然出現在洛城,怕是有十足的把握能確認陽陽是他的孩子。
他是為陽陽而來,江暖自然也不可能放棄,兩方最後避免不了對簿公堂。
這些都是江暖的事,與陸宴池無關,江暖不想把陸家牽扯其中。
因此有些事,還是儘早說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