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暖看著李墨白,臉上帶著幾分愧疚:“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
“我和你相識多年,明知你的心意,卻沒有及時拒絕,反而讓你越陷越深,這是我的過錯。”
“還希望你以後遇到自己的良人後,不要責怪於我。”
李墨白聞言笑了笑,問榮暖:“那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嗎?”
“我們一直不都是朋友嗎?”
榮暖與李墨白開玩笑:“我可是一直把李老師當朋友的。”
“原來在李老師心中,我們相識八年,我還不配做李老師的朋友。”
明知榮暖是在開玩笑,李墨白還是不由解釋了句:“當然不是,榮老師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李墨白話音剛落,陸宴池伸腳勾了另一把椅子,打斷倆人:“行了,適可而止,再說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陸宴池端著碗補湯坐到床頭邊,對病床上的李墨白道:“暖暖燉的鴿子湯,加了藥材,對你的傷口癒合有益。”
“既然你和暖暖是無話不談的好友,那就把湯全喝了,別辜負暖暖的一片心意。”
陸宴池說完,做勢要喂李墨白喝湯。
李墨白滿臉尷尬之色,也不知是被陸宴池剛剛的話說的,還是被陸宴池這舉動給鬧的。
“我自己來就行。”
李墨白掙扎著要去接雞湯。
陸宴池閒閒的看了李墨白一眼:“行了,別折騰了,免得一會傷口崩開。”
慢悠悠攪著碗中的鴿子湯,陸宴池又幽幽說了句:“不想讓我喂,難道還想讓暖暖親自餵你不成。”
陸宴池舀了勺鴿子湯,強硬放到李墨白嘴邊:“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我雖然大度,卻也沒有大度到這個地步。”
“張嘴,喝湯。”
陸宴池語氣雖然溫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李墨白被陸宴池這做派,弄的哭笑不得,不想讓陸宴池心中不悅,只好張嘴喝湯。
陸宴池喂李墨白喝湯,這情景,榮暖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這會李墨清和吳雅涵都不在。
陸宴池怕是寧願自己喂李墨白,也不願讓榮暖插手。
榮暖也不好開口讓陸宴池停下。
只可憐了李墨白,喝著湯,臉上卻潮紅一片。
一碗湯很快見底,陸宴池還要去盛,被榮暖瞅著機會打斷。
“宴池,既然墨白沒事,鴿子湯也喝了,我們便先回去吧,也好讓墨白好好休息。”
李墨白忙不迭點頭:“暖暖說的對,小池哥,今日天氣陰沉的厲害,一會別下雪了,你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我正好有些困,想睡一覺,就不留小池哥和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