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喬裝打扮,身穿一身黑衣溜進了病房。
看病床上的人呼吸平緩,黑衣人沒有一絲猶豫的拿起被子,捂住了病人的口鼻。
黑衣人手下用力,很快發現了不對,被子下面的病人,突然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一個用力,把黑衣人扯倒在床上。
病床上的人,一躍而起,朝著黑衣人就是一頓猛打。
黑衣人反應也快,從病床上迅速起身,與身穿一身病號服的文皓纏鬥在一起。
文皓下了死手,黑衣人很快受了傷,支撐不住。
黑衣人見事情已經敗露,再想達到目的已不可能,便不再戀戰,朝文皓踢出一腳後,快速向病房門口跑去。
門剛開啟,黑衣人突然像斷了線的風箏,又朝病房裡飛去,然後“噗通”一聲,重重摔在地板之上。
文皓趁機上前,反擰住黑衣人的雙手,用繩子綁在身後,拉下黑衣人的面罩:“小樣,從我手裡還想逃脫。”
黑衣人看清文皓眼中的戲謔,掙扎著,大聲質問出聲:“你不是江知文,你是何人?快放開我。”
文皓拍了拍黑衣人的黑臉,語氣陰沉:“我是你爺爺,說,受誰指使加害江知文的。”
黑衣人閉口不言,滿臉挑釁的看著文皓,一副我就不說,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樣。
文皓呲牙。
“你和他廢什麼話。”
陸宴池滿臉不悅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臉不可置信的江知文:“先把人帶走,還怕撬不開他的嘴”。
黑衣人看清走進來的陸宴池和江知文,才知自己上了當,中了他們的圈套。
黑衣人情緒激烈,朝剛剛給了他一腳,把他踢進屋的陸宴池“呸”了一口。
“你們以多欺少,暗算我,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把我放開,我們真刀實槍的比一場。”
陸宴池看都沒看黑衣人一眼,吩咐文皓:“拿到他蓄謀殺人的證據,然後把人交給警察,剩下的事你知道該如何做。”
文皓點頭表示明白,抓起地上的黑衣人,提溜著就要走出病房。
黑衣人這才感覺到一絲恐懼,在文皓手下猛烈的掙扎,大聲喊叫道:“快放開我,我什麼也沒幹,難道你們還想屈打成招不成。”
文皓給了黑衣人一腳:“給過你機會,你不懂得珍惜,那就只好把你交給警察處理了。”
文皓推著黑衣人往外走,黑衣人不肯,看出陸宴池是當家人,發號施令者,黑衣人衝陸宴池求起情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不要把我交給警察。”
黑衣人臉上帶著哀求:“我還有八十歲的老母需要贍養,你們把我放了吧!”
“我也是鬼迷心竅,才答應江川幹這缺德的勾當的。”
“既然你們早有預防,我也沒有得逞,你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