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準備之杖,海總這條網,可是在剛知曉聞述出現在洛城,就已經備下了。
莫非陸宴池當時就猜到了聞述的打算,那也太恐怖了。
張智恆對陸宴池的敬佩,又加深了幾分。
而有人卻對陸宴池不滿。
蘇明溪得知聞述已經向法院,正式起訴江暖,不顧蘇父的咆哮,丟下工作,就跑到悅瓏灣。
“暖暖,你家男人到底在做些什麼?”蘇明溪語氣中,是強烈的不滿:“怎麼就任由聞述把你告上了法庭。”
江暖也不知陸宴池和高律師在做些什麼,自那次與高律師會面,把資料拿給高律師,江暖之後詢問進度,高律師回應的都是,“正在辦理,陸太太稍安勿躁。”
探陸宴池的口信,得到的也是,“靜等訊息便是。”
因此蘇明溪的問題,江暖還真回答不上來。
心裡雖有些急躁,江暖還是願意相信陸宴池和高律師。
江暖於是出言安撫好友:“明溪,事情很快就會有決斷,我們安心等待便是。”
蘇明溪是個急脾氣,聞言不僅沒有得到安撫,反而更加暴躁:“還等,這要等到什麼時候,不會是陸宴池不行吧。”
“他要是辦不到,我們趁早另想它法,免得到時候落了下乘。”聲音很是急切。
江暖心想不至於吧,陸宴池和高律師看著可是,自信滿滿的模樣。
“你不會是真把事情交給他們,就不管不問吧。”話語中,竟連江暖都質疑了起來。
江暖頓時哭笑不得,佯瞪了蘇明溪一眼:“在你心中,我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嗎。”
可想到如今的現狀,江暖到底有些心虛,聲音低了下去:“是陸宴池和高律師,什麼都不告訴我。”
蘇明溪無語至極,朝江暖翻了個白眼:“也不知說你福氣好,還是說你心大。”
江暖心說既不是心大,也不是福氣好,而是陸宴池太過霸道,他覺得這是男人的事,就不讓江暖費絲毫心神。
現在被蘇明溪這樣一說,江暖也覺得自己心大,有些沒底。
倆人最後決定,去尋陸宴池問個清楚明白,正要出門,蘇明溪的電話響了起來。
蘇明溪接通電話,一會長吁短嘆,一會興高采烈,結束通話電話,就一把抱住江暖,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暖暖,我不該那樣說你家男人,陸宴池太man了,簡直是男人中的戰鬥機,以一擋百。”
“暖暖,我收回剛剛的話,你不是心大,是福氣好,有陸宴池給你和陽陽保駕護航,就是你最大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