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陸宴池攬著江暖的肩膀,一瞬不瞬的盯著江暖的眼睛:“當真不後悔。”
江暖直視陸宴池探究的眼神,聲音堅定:“不後悔,一輩子都不後悔。”
陸宴池把江暖擁入了懷裡:“我和爺爺都給過你機會,是你不要的。”
“過了這個村,我不會再給你離開的機會,哪怕是你日後反悔,我也要用手段,把你禁錮在我的身邊。”
“江暖這輩子,只能是我陸宴池的妻子。”
“我要與你,生同衾,死同穴。你永遠、永遠都休想擺脫我。”
陸宴池語氣中帶著執拗和霸道。
“這樣啊!”
江暖一本正經的聲音從陸宴池懷中傳來:“那我還是要考慮一下,這輩子已經栽在了你的手上,下輩子可不能再與你有糾纏。”
“莫非你還許了別人下輩子不成?”
陸宴池收緊手臂,恨不能把江暖揉進自己的血肉之中:“我不許,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江暖的悶笑聲傳來:“真是霸道!”
陸宴池聽著江暖的指控,胸腔內橫衝直撞的怒氣,才漸漸消散,一顆心漸漸落到實處,恢復平靜。
江暖和陸宴池來到王母的病房門口,文皓正在給王母講述著陸宴池與江暖婚禮的豪華與盛況。
“姨,你是沒親眼所見,整個洛城還沒有如此盛大的婚禮,不僅洛城的有權有勢之人參加了婚禮。”
“就是京市和千里之遙的海市,都有不少的賓客來參加婚禮。”
文皓聲音中帶著誇張,王晨的母親也笑吟吟的聽著。
“有的客人暈機,這不,陸總還體貼的安排專車去送。”
“王晨為人沉穩,開車的技術又好,被陸太太選中,去送太太的奶奶和小叔回海市。”
說到這,文皓做出一副後知後覺的表情:“王姨,我說錯了話,王晨沒有去海城,王晨是去了……”。
王晨的母親笑呵呵的打斷了文皓:“去海城又不是什麼大事,你替他遮掩什麼?”
文皓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這不是怕您擔心他路途遙遠,開車不安全嗎?”
“畢竟從海城到洛城一來一回,沒有個一星期,是回不來的。”
王母沒有起疑,還叮囑文皓:“那你給晨晨說一聲,讓他不要著急趕路,晚上在酒店歇一歇,白天開車。”
“他什麼時候回來都不打緊,我這裡被你們照顧的很好,用不上他。”
文皓笑眯眯的應“是”,還給王母商量,讓王晨給他們帶什麼海城特產。
江暖和陸宴池又悄無聲息的走開,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之日,他們不能在王晨母親面前露面。
不然,王晨的母親一定會起疑心。
醫院的事,有文皓,又有周楷在此坐鎮,江暖和陸宴池回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