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試過婚紗和禮服後,謝舒然才捧著一套中式禮服拿給江暖。
“暖暖,這是你段姨親手縫製的,你試試喜不喜歡。”
“段姨,謝謝您。”
段姨正在與造型師溝通給江暖換髮型,聞言笑呵呵的道。
“這件衣服五年前就開始縫製,它和你媽媽一樣,等你穿上它,等了五年。”
端詳著換上中式禮服的江暖,段姨的語氣裡是滿滿的驕傲:“好在,好事多磨,你媽媽的心願最終達成,這件禮服也等到了它的歸宿。”
江暖看向一旁的謝舒然:“媽,我很喜歡,謝謝您和段姨。”
謝舒然含笑點頭,眼角卻有水光閃爍。
江暖撫摸著禮服上繁瑣的花紋,心裡是滿滿的感動。
原來這些年,她並沒有被人遺忘,陸宴池和陸家也時刻把她放在心上。
做好髮型,謝舒然親自把一支碧玉鳳釵別在江暖的髮間。
蘇明溪的驚呼聲,響在江暖耳邊:“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暖暖,你可真漂亮。”
江暖嘴角含笑,鏡子中那個古色古香,眉如遠黛、目若秋水的女子也笑。
有人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停在江暖的身後,鏡中的女子對上陸宴池的目光,有了幾分羞澀,幾分歡喜。
陸宴池也換了身禮服,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把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完全呈現出來。身姿挺拔、寬肩窄腰、長身玉立。
英俊的面孔,更是看的江暖臉紅心跳。
陸宴池看著鏡中的女子眼神沉醉:“暖暖,有妻如你,夫復何求。”
鏡中的女子衝陸宴池揚起明媚的笑臉。
陸宴池炙熱的眼神瞬間熱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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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前一天,江暖和陽陽搬回了之前的家。
明天婚車將從這裡接江暖,去舉行儀式的酒店。
蘇明溪買了很多的氣球和裝飾品,和李靜悠自告奮勇的為江暖佈置房間。
江知文手長、腿長,充當著勞動力,被支使的團團轉,陽陽在一旁歡快的跑來跑去。
只有江暖,被蘇明溪勒令什麼都不許做,坐在沙發上,看她們鬧作一團,把屋子佈置的花團錦簇、喜氣洋洋。
江知文放在玄關處的手機,螢幕無聲的亮起,又陷入黑暗,又亮、又黑,如此反覆幾次,終於歸於沉寂。
而陸氏集團的一樓大廳,前臺接待小姐一臉詫異的又重複了一遍:“您說您是陸太太的奶奶和小叔,要見我們陸總。”
也許是陸氏大廈太過富麗堂皇,也許是前臺接待太過客氣,給了人底氣。
江川一臉的倨傲:“沒錯,我們是陸太太的孃家人,快領我們去陸總辦公室。”
姚鳳蘭更是直接擺起了譜:“我們千里奔波,來參加孫女的婚禮,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快給我們泡壺茶。”
直接領他們去陸總辦公室,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給前臺接待十個膽,她們也是不敢的。
但姚鳳蘭的要求,她們卻能輕易滿足。
前臺接待把倆人領到接待室,一邊泡茶,一邊緊急向張智恆求助。
張智恆接到訊息,也是滿目的狐疑。
看了眼明日就要做新郎官,今天還在辦公的自家老闆,張智恆直覺此事不簡單。
為了明天及往後幾日的婚假,他們已經陪著老闆連軸轉了好幾天。
陸宴池有多看重江暖,張智恆可是一清二楚。
若是樓下的這倆人沒有問題,以陸宴池對江暖的看重,不會不提前邀請他們來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