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傑走到江暖面前,拉住江暖的手:“小暖,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對大哥絕對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後來,我多次良心過不去,想把真相告訴大哥,卻總是欲言又止,張不開口,沒想到我的這一行為,落在心思齷齪之人眼中,倒成了對大哥別有用心。”
“後來,我與江川離婚,遠走他鄉,就再沒有見過大哥。”
“小暖,我現在好後悔,沒有及時把此事告訴大哥。”
“五年前,等律師找到我時,我才知道大哥、大嫂和你姐姐出事,我想把此事告知與你,又怕你經受不住打擊,給你徒增煩惱。”
“原本我還想著,姚鳳蘭能顧念著一點祖孫之情,對你和陽陽照顧一二,卻沒想到他們如此貪婪,不僅霸佔了你的家業,還把你和陽陽趕出江家。”
王秋傑流出懺悔的淚水:“小暖,對不起,是我因為一己私慾,讓你父親失去了與家人團聚的機會。”
“讓你吃了這麼多年苦,也差點害了知文失去性命。”
“我對不起大哥、大嫂的厚愛,我有罪。”
王秋傑哭的淚流滿面。
江暖看著王秋傑,心中滋味難辨,父親竟然不是江家的孩子,那父親的親生父母又在哪裡,父親又為什麼會在江家。
“秋姨,您別哭了。”
江暖輕柔的安慰哭的傷心的王秋傑:“這件事不怪你,就算你當時告訴了父親,以父親醇厚的性子,願不願意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未可知。”
“秋姨,你可知道我父親的親生父母是誰,又怎麼會到了江家嗎?”
王秋傑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年我偷聽到了如此重要之事,哪還顧得上其他。”
江暖聞言,流露出遺憾的表情。
陸宴池輕撫江暖的肩膀,以示安慰:“這有何難,你若是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直接去海城問姚鳳蘭便是。”
江川像受了什麼刺激般,對著王秋傑大喊大叫:“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個小賤人,不要胡說八道。”
“大哥怎麼可能不是我大哥?”
“你為了掩蓋偷人的事實,一定是在胡亂編排。”
江川的眼神惡狠狠的,似要吃人:“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卻是事實,這個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我看你能為那個小野種的身世,編排出什麼花來。”
王秋傑臉色陰沉,對著江川冷“哼”一聲,聲音篤定:“知文就是你的親生骨肉,若是你不願相信,大可去做親子鑑定。”
“至於你為什麼會不孕不育。”
王秋傑哈哈大笑出聲,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這你要感謝我呀!”
“我自嫁給你後,沒有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你對我不是動輒打罵,就是拳打腳踢。”
“還揹著我沾花惹草,與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牽扯不清,你是什麼樣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只怕我前腳離開江家,後腳你就把別的女人領進家門。”
“離婚時,知文的撫養權我掙不過你,可我是一個母親,又怎麼會把親生孩子留在江家給別的女人禍害。”
“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更何況,你原本就不待見知文,若是你再有了其他的孩子,江家哪裡還會有知文的容身之地。”
王秋傑的語氣是滿滿的幸災樂禍:“我為了兒子在江家的地位,只好在離開前,給你吃了點藥,讓你以後再也生不出孩子。”
“卻沒想到,你如此的狼心狗肺,連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都要殺害。”
江川聞言目眥欲裂。
“王秋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個小賤人,竟然給我下藥,我一定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