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只求陸總能夠放了我。”
陸宴池滿意的笑了起來,吩咐文皓:“斷了他兩條胳膊,然後把他扔上飛往海城的飛機。”
“得嘞。”
文皓和王晨給江川鬆綁,不顧江川的鬼哭狼嚎,卸了江川的胳膊。
文皓把痛的奄奄一息的江川拖了出去。
然後給江川訂了機票,不給江川看胳膊的機會,把人扔上海城的飛機。
廠房這邊,鐵頭親眼目睹了江川的遭遇,看陸宴池和王晨徑直走出廠房,怕被人遺忘在這裡,朝著倆人“嗚嗚”直叫。
陸宴池走出廠房才停下腳步:“把人交給警察吧!”
王晨恭聲應“是”,看著陸宴池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
王晨猶豫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聽皓哥說,鐵頭的老孃八十多歲了,身患重病,躺在家裡等著鐵頭搞錢治病。”
陸宴池看了王晨一眼。
王晨嘿嘿直笑,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
陸宴池嘆了口氣,對王晨吩咐:“讓鐵頭找個信得過的人,照顧他娘,至於住院的費用,讓他不用擔心。”
“至於他能不能出來為他娘送終,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王晨不住的點頭,又問陸宴池:“陸總,我這樣婦人之仁,是不是不太好?”
陸宴池拍了拍王晨的肩膀:“婦人之仁總比心狠手辣要強的多,你能堅守自己的本性,已是難得。”
王晨生性淳樸,正直,鐵頭的母親重病,又勾起了他的共鳴,陸宴池不願打破王晨的良善之心。
良善的人永遠不知道,邪惡的人能有多壞。
鐵頭的母親與此事無關,他可以饒恕,但鐵頭卻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次鐵頭為了錢能夠謀害他人性命,下次還不知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畢竟以德報怨這種事,陸宴池是決計不會做的。
但為了王晨,陸宴池願意對鐵頭的母親寬容。
王晨去處理鐵頭的事情,陸宴池獨自來到醫院。
醫生給江知文把胳膊接上後,江知文就把自己關在病房裡,不言不語。
陸宴池來到病房門口時,王秋傑正在無聲痛哭,江暖陪在一旁,表情憂傷。
看到陸宴池過來,江暖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宴池,知文回來後,像是失了魂,把自己關在病房,不言不語,任誰和他說話都沒有反應。”
江暖秀氣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知文不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吧!”
陸宴池看江暖滿臉擔憂,神色都略顯疲憊,心疼的不得了,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安慰。
“別怕,我進去看一下,不會有事的。”
陸宴池看江暖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之後,才抬手敲了敲病房的門,面色平靜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