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換下一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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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外,距離韋恩和莫娜深入礦洞接近一個小時。
克爾按照地圖上的指引,找到了被威爾士等人炸燬的其餘礦區出口,坍塌嚴重,他勉強清理出了兩條通道就累得不想動了。
消耗體力還消耗魔力,早知如此,他就不來寂靜嶺了。
“!”
猛然間,克爾察覺到了陷阱被觸發的動靜,他收斂氣息看向遠方礦洞入口的位置。
“這麼快就來了,而且……”
人數很多,是否破百不清楚,但絕對超過半百。
“你們兩個搞快點,有人來了!”
克爾咬咬牙,閃身隱入黑暗夜色,小心翼翼朝礦洞入口方向摸了過去。
嘴上沒答應,身體很老實,他會在能力範圍之內阻擋死亡教會前進的腳步,為韋恩和莫娜分攤一點壓力。
礦洞入口方向,嘩啦啦停下三輛卡車。
近六十個人跳下擁擠的卡車,人均佩戴安全帽和手電筒,卡車內,還有裝有軍火的綠色木箱。
礦洞內的情況非常複雜,不可能帶入明火,武器裝備用於拉開警戒線,用於鎮守礦洞出入口。
身著黑色西裝的老者站在礦洞入口,身軀挺拔,手拄文明棍,衣衫髮型一絲不苟,黑皮鞋也擦得鋥亮。
他五官威嚴,眉宇之間頗有氣勢,正是鄧恩苦等多時的塞巴斯蒂安主教。
“來遲了,鄧恩迴歸了女神的懷抱……”
塞巴斯蒂安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順著氣味看向不遠處的泥土,眼中閃過一抹陰沉。
雖然韋恩對屍骨進行了掩埋,但手法粗糙,主打一個簡單粗暴,瞞不過塞巴斯蒂安這種老狐狸,只看一眼他就知道,鄧恩死於自然教會魔法師之手。
死亡和自然勢不兩立,新仇加舊恨,塞巴斯蒂安緊握文明棍,發誓要將對方煉製成自己的骷髏兵。
“金,讓你的人守住這裡,一個老鼠都不能放出來,拉好警戒線,再檢查一下週圍,確認礦洞的所有出入口。”
“奧斯卡、馬納,你們兩個帶人跟我進去,不管遇到誰都不用手下留情。”
塞巴斯蒂安發號施令,橫眉看向礦洞兩側呼呼大睡的廢物。
這些是威爾士的走狗,幾乎全員穿戴警服,鎮長大人橫徵暴斂,源源不斷給死亡教會輸血,全靠他們忙前忙後欺壓刁民。
都是死亡教會的功臣!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應該得到賞賜。
塞巴斯蒂安沒有發現威爾士,心頭怒火更盛,冷漠道:“我不會歸咎你們的失敗,並願意給你們一個復仇的機會……”
“用你們自己的雙手!”
他拿起文明棍輕輕點在地上,一縷死亡之氣散開,化作灰色手臂籠罩威爾士的走狗。
血肉剝離,腥氣蔓延。
隨著腐爛的膿血沉入地下,一排骷髏兵拆下肋骨作為刀劍,按照主人的命令踏入礦洞。
“去吧,找到殺害你們的自然法師……”
十來個骷髏兵,移動速度談不上有多快,比普通人步行還差了一截,等他們搜尋完複雜礦洞,韋恩早就卷著石板跑路了。
塞巴斯蒂安明白這個道理,口中喃喃念著魔法咒語,揮舞文明棍在身前劃開。
文明棍如同利劍撕開空間,拉開一片黑暗無光的帷幕,一個個慘白的骷髏兵從中走出,眼眶內跳動白光,比之前的十來個倒黴蛋更具活力,一看就是高階兵種。
這還不是塞巴斯蒂安培養的最強兵種,他最為得意的作品是三位騎兵,他曾有幸在帕里斯地底大墓穴見過死亡騎士一面,英武的神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以死亡騎士為模板,耗費大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