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外面拉開,駱加禮彎腰坐到她旁邊。
向茄瞥了眼駱加禮。
他也看著她,隨手將門合上,“又在說我什麼壞話了?”
餘椿木連忙發車,笑著道:“都是好話,哪兒敢在您背後說壞話。”
向茄憋著沒笑。
駱加禮身體向後靠去,懶散地看著她的表情,手伸過去摸到她後腰,輕輕揉著,順勢將人往懷裡攬,貼著她耳朵低聲說:“他跟你說什麼話都別信。”
向茄後腦勺靠著他胸口,歪頭瞧他:“可剛才小余哥哥說你以前有很多追求者。”
駱加禮捏了捏她的嘴巴,壓低聲,“小余哥哥?”
向茄輕輕笑著往旁邊躲。
知道她是故意的。
駱加禮氣笑。將人壓在懷裡不讓跑,貼著耳朵放低著聲,暗含危險:“想好叫什麼,待會兒哭鼻子求我別怪我沒提醒你。”
向茄眨了眨眼,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我才不怕。”
後面兩人這麼鬧著,前面開車的人很躁動,簡直快瘋了,嚷道:“你們別在我車上亂來啊,我這雖然空間大,經不住你們這麼刺激……”
向茄再不經事也聽懂這話的意思,她只是跟駱加禮鬧著玩,沒有想過那些,這會兒駱加禮手還放在她腰上,嘴唇挨她的耳朵很近,呼吸的熱氣滾落下來。
她後知後覺的感受到駱加禮的手好像變得有些燙人,關於昨晚在客廳裡接吻的畫面再次席捲而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和駱加禮經過昨晚之後,這些在情侶之間的曖昧,他做起來非常習以為常,這中間絲毫沒有過渡,一度讓她有些恍惚。
向茄挨著駱加禮,靠著他胸口,將耳朵緊貼在那裡,聽到他沉穩的呼吸和心跳聲,心慢慢平靜下來。
像是受不了他們,餘椿木開了音樂。
駱加禮手繞過她後背圈著,手指纏著搭在肩上的頭髮,和緩的音樂聲裡,嗓音溫和說道:“我預約了私人醫院的耳科,醫生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名家,明天上午我們去看看。”
他低頭,熱忱地望著她。
向茄忽然心裡一暖,她的親生父母都沒這樣將她的病放在心上。
點了點頭,“好。”
駱加禮輕輕揉著她的耳朵。
向茄的耳朵生的好看,白淨,形狀很好,耳垂很厚,也很大,看著很有福氣。
他笑著說:“這耳垂打耳洞倒是挺好。”
第一次她說要打耳洞,他就注意到了。
“技癢嗎?”向茄微仰著頭,瞧著他笑。
“嗯。”他挑著唇角點了點頭,這次沒出聲,而是用唇語,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告訴她:“是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