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丁楠驚訝,“啊?”了聲,“學長生氣的樣子挺嚇人的,你不怕嗎?”
不怕嗎?
何露娜偏頭想了想,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怎麼怕過他。
自從他離開何家前那個晚上之後,何露娜對他的感情變得很複雜,又怕又懼,可又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雨過天晴,陽光灑下來。女孩抬起頭,笑容肆意燦爛,“哄哄就好了。”
這話讓柳丁楠奇怪。從剛才餐桌上的互動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怎麼搞清楚何露娜和沈斯南的關係。
像情侶,又不像。
又比普通朋友曖昧。
問向茄也沒說,就自己琢磨,直到聽何露娜叫他哥哥,柳丁楠才反應過來,“沈主席是你哥哥嗎?”
何露娜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飲料,聞言,僵了僵,垂下視線看地上溼噠噠的路面。
橘紅色的夕陽鋪灑在大地上,穿著白襯衫的女孩,黑色長髮輕輕蕩在風裡,落寞地垂著眼。
殘陽把走在前面那抹清冷的身影拉的長長。
須臾,她輕輕嗯了聲。
心裡卻有個聲音在說。
——沈斯南在她內心深處,早已不是哥哥了。
*
從大排檔到初野步行五六分鐘。
走著走著,向茄發現路線不對,預料到了什麼,問駱加禮:“這條路是去新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