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愛意就想在此刻爆發。容凡從未像現在這一刻般,覺得自己充滿了勇氣、蓄滿了力量。
想也不想地,他湊上前,趁傅溫禮還未來得及閃躲的時候,他踮起腳尖,在傅溫禮的臉側輕輕親了一下。
在對方來不及反應的震驚中,容凡深呼了一口氣,用堅定的目光望了過去:“傅叔叔,我今晚特別開心。但其實,我還有些話,一直想要告訴你。”
他口中的最後一個字話音落地,傅溫禮眼底的眸色隨之幾不可察地沉了沉。
就像是有預知感應那般,傅溫禮開口喚了他的名字:“容凡。”
隨後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動了動唇,神色稍有猶豫卻難掩溫柔道:“我剛好也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在一起待了五年,卻想著怎麼把人推倒”
即將出口的表白被對方從中打斷,容凡心中逐漸升騰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望向傅溫禮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怯生生的。
他屏住呼吸,讓自己儘量保持著鎮定,低聲詢問傅溫禮:“你要說的……是什麼事?”
傅溫禮動了動唇,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頓了頓,為他開啟了車門:“上來吧,我帶你回酒店。”
容凡沉下目光,向車裡瞟了一眼,隨後扶住車門看向傅溫禮:“有什麼事情是在這裡不能說,一定要去酒店才能說的?”
不知該如何回答容凡的問題,傅溫禮收著下巴始終保持著沉默。
容凡往前走了一步,扶著傅溫禮的胳膊盯著他,目光灼灼出言道:“我今晚的演出是籌備了很久、花了很多心思的,想對你說的話也提前打了很多遍草稿。”
“傅叔叔。”容凡喚他,語氣近乎於懇求:“你能不能先聽我講完,咱們再……”
然而他這邊“再”字剛剛落下,不遠處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全然不顧是不是會打擾到別人,自顧自加入到了傅溫禮與容凡之間。
“阿禮,學校這邊9點以後就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出了,咱們還不走嗎?”
陸譯忱說罷若無其事地掃了傅溫禮一眼,之後淡淡一笑又抬手勾上了容凡的肩:“小容凡,跟陸叔叔走。酒店西餐部最近又研發了幾款新的甜品,我保證你絕對沒嘗過。”
容凡不太喜歡別人這麼碰他,皺著眉躲了一下,卻被陸譯忱找準了時機,半推半拽地塞到了車裡。
陸譯忱要開車,傅溫禮自然而然也坐到了後座。
剛才的對話進行到一半,現在如同一根魚刺那般,硬生生卡在容凡的喉嚨裡。不說出來心有不甘,可即使要說,有駕駛座上瓦數這麼大的一個燈泡在,容凡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那個口了。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夜間寂靜的大街上,容凡手裡緊緊抱著傅溫禮送他的花,心中卻充滿了對即將到來、未知事物的忐忑。
雖然不知道傅溫禮帶自己回酒店具體是為了什麼,但從他當時說話的表情判斷,估計也不像陸譯忱所說那般,只是為了去嚐嚐甜品那麼簡單。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穩在carlton酒店的大門口。
迎賓的門童看到是傅溫禮的車,小跑兩步上前直接開啟了後座的門。
容凡禮貌衝對方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然而一直腳剛跨出去落在地面上,身旁坐著的傅溫禮卻在此時突然發了聲:“房號1205,你先上去,我和你陸叔叔要先去停車。”
容凡轉頭,望向他的目光略顯詫異:“你們還開了房?”
陸譯忱雙手握著方向盤,聽到容凡的話,從倒車鏡裡瞄了他一眼,出言調侃:“小容凡,你這話說得有歧義啊,什麼叫‘你們’?開房這個詞可不敢亂用。”
見容凡眨了眨眼睛,低頭報赧,傅溫禮又一直沉默著,陸譯忱嘆了口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