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儼然更多:“但何蔚的妻子,不是江吟。”
陸相思找回聲音:“你怎麼會知道?”
梁裕白沒回答她,反倒說:“這些東西太髒,我原本不想告訴你。”
陸相思在別墅外停下。
以往,江吟都會拉開院子門,溫柔地朝她笑。
她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
她問:“你會和除了我以外的人結婚嗎?”
梁裕白:“遇到你之前,我沒想過我會結婚。”
她低下頭,突然叫他的名字:“梁裕白。”
梁裕白應著:“我在。”
“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
“你永遠都不會騙我嗎?”
“永遠。”
陸相思輕聲說,“你那麼聰明,要是真想騙我,我也猜不出來。”
梁裕白並不贊同:“我用了三年都沒騙你上床。”
“……”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陸相思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你是梁裕白啊。”
是永遠不會讓我失望的梁裕白。
世界是世界,你是你。
-
實習期最後一天。
組裡的人組織了個聚餐,請他們六位實習生吃飯。
陸相思並不想參加,但是想到實習期間,組裡的人都對她照顧有加。她沒必要因為何處安一個人,而疏遠其他對她好過的人。
於是參加了。
她以為聚餐只是簡單地吃飯。
結果吃完飯後,是去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搖擺的人群,四面八方的鐳射光。
她剛坐下,就想走。
尤其是何處安在她邊上坐下後,她更想走了。
何處安卻舉杯:“喝一杯嗎?”
陸相思瞥了他一眼,“不了。”
何處安:“這麼不給我面子嗎?”
陸相思敷衍著說:“我酒精過敏。”
因為她這句話,晚上她躲了所有的酒。
好不容易熬到散場。
房悅卻喝吐了,陸相思扶著她,在路邊等車。
耳邊響起何處安的聲音:“我有車,可以送你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