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波盪漾著其他色彩,而後,喉嚨裡發出壓抑的、難忍的呻.吟聲。
退讓,永遠都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梁老爺子曾告訴過他。
要想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你必須要學會的,就是無情和刻薄。
他學以致用。
而她是最倒黴的那一個。
接受他的好,也一併承受了他的壞。
他的手代替她身上的衣服,包裹著她。
她化成一灘水。
眼裡終於有眼淚。
聲音破碎,“不要……”
他用最後的一點溫柔,停住動作。
清晨第一滴朝露。
落在玫瑰上。
她嬌豔欲滴,楚楚動人,一顰一眸間,瀲灩嫵媚。
他想成為折枝的人。
可玫瑰周身的刺令他甦醒。
梁裕白艱難地從她身上抽回手,連幫她整理的時間都沒有,掀被下床,開啟門,白晝亮光逼他不得不冷靜。
洗手間裡。
他伸手想要開啟水淋浴。
手伸出,指尖沾著黏膩液體。
提醒著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些浮浪的,綺糜的,拷問人心的畫面。
他沒有自制力。
尤其是面對著從她身上帶來的東西。
冷水澆灌著他的身體。
他伸舌。
舔過指尖。
是水還是其他,他已經分不清了。
多可怕。
他連自己叫什麼也忘了。
水聲淅瀝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