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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蘭,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高林!”
我連忙伸出手:“蘭姐,哈哈,緣分吶,這回,你算是到家啦,哈哈哈……”
高蘭也嗬嗬的笑著:“可不是咋的,本來還覺得我這蹭吃蹭喝,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好了,等於到了自個家了哈……”
我笑著道:“以後哇,這就是你自個家!”
二丫等人趕緊出來,把兩人迎進屋子裡。
殺豬的劉一刀之前沒敢靠前,這會兒見人走了,叼著煙來到我跟前,摸了摸那輛大G:“林子,這大吉普的看著是挺好哈。
“沒想到這城裡人,現在又願意開這玩意兒了,林子這玩意兒新的不得個七萬八萬的吧?”
我聞言咳嗽了一聲:“叔兒,我勸你還是別亂摸了,就你那賴賴巴巴的手,再給摸出一道印子來,你就麻煩了,這車不是吉普子。
“它叫大G,這車,咳咳……二百七八十萬吧!”
“啥玩意兒?”
劉一刀嚇的如同觸電一般,瞪圓了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一下子把手縮了回來:“二百七十八……萬?”
我篤定的點點頭:“叔兒,我沒忽悠你,回頭,你回家問問你家研究生畢業的大姑娘,賓士大G多少錢,她就告訴你了。”
劉一刀兩眼圓瞪,上下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大G:“二百七八十……萬?娘嘞,這城裡人是真會玩兒啊,三百來萬,買個大吉普的開,他們是不是有病啊……”
我趕緊摟著他的脖子:“叔兒,行啦叔兒,就別討論吉普子的事兒,走走走,進屋,吃肉!”
屋子裡,餘小樺高蘭和我,被單獨放了一桌。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因為,別人也和她兩說不上話。
我是這裡唯一能和她兩說上話的人,另外,就算是把她兩放到別的桌子上,大家也肯定會吃的拘謹,不自在。
所以,我們三個一桌子,放在了火炕上……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餘小樺和高蘭兩個人,居然都能在火炕上盤住腿坐著。
這充分說明,她們之前,也肯定有過在農村駐紮的經歷,一般的城裡人,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餘小樺是個社交的高手。
話題始終圍繞在我的棋牌室麻將館的事情,當然,對於二樓的局子,是決口不提的。
就是談論一樓的人事物,讓我能接得住話茬,能夠連續不斷的說下去。
然後,她和高蘭在旁邊打補丁,助推高潮。
麻將館的人事物,我自然能說個不停,說到明天早晨都沒事兒。
所以,話題始終順暢的進行著,始終沒有冷場。
這就是社交高手的表現,關於自己的事情,一點也沒說,就圍繞我們之間唯一能夠溝通的方面進行,從而,不會出現聊天冷場。
其實,聊什麼,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聊,是熟悉,是順暢的溝通,初次見面,唯有如此,關係才能迅速的破冰。
這就是餘小樺的高明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