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這咋還玩上命了呢?
“不就是輸了幾十萬嘛,種地種個兩年,也就回來了。
“可你要是這麼搞,那容易傾家蕩產……”
曹俊沉吟了一下道:“不行,哪跌倒的,咱就得哪爬起來,就這麼輸了幾十個,這心裡頭不甘哪,我必須得拼一下的……
“鎮上的馬雞仔的跟我說,一垧地五千,我不幹,高哥你要是夠意思,就幫兄弟這麼一把,你要是不幫,我就只能押給馬雞仔的了,但你的場子,我肯定就不去了,我就去河東馬東偉場子裡去……”
這可真是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人吶。
不怪李元朝說,不用可憐這群賭鬼,他不在這被煮,也是在別的地方被煮,與其如此,不如再這煮了得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兄弟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啥,行,回頭我檢一下你的地有沒有說道,咱就做手續,你那幾十垧地,押哥這吧,錢,我給你拿!”
聞聽我答應了這事兒,我在電話裡,都聽的出來他的興奮。
他連忙叫道:“謝謝高哥,謝謝高哥,等做完了手續,兄弟馬上就請你上四海軒,回頭咱讓太古小妹按一下子……”
呃……
四海軒和太古嘛?
媽的,這兩地方,怎麼覺得對這些賭鬼們,不那麼吉利的地兒呢……
河西白虎店,與青山鎮只有四五公里,越過蛟流河大橋,就直接杵到了白虎店的村子。
我開著車來到白虎店。
在白虎店的村部裡,高亮早就準備好了。
白虎店的支書和村長都在,作為中間人,給我們的手續合同做了保。
高亮在白虎店的人望很高,他究竟用什麼藉口說服支書和村長的,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高亮一共有三十二垧地。
每垧作價八千一年承包費,合同制的期限是一年。
但是我們做的口頭約定是元旦,如果元旦他不交錢和利息,那麼,這合同就正式生效,我可以把它轉包出去。
要是到了元旦,他能夠歸還我的本金和利息,合同撕毀。
做完了這一切,我把帶來的二十五萬六千的現金都給了他。
高亮把錢裝在包裡,興奮的拍著我的肩膀:“高哥,哥,要說還是高哥你,高哥你就是我親哥呀,這辦事兒太爽快了,走,大弟今兒請客,咱先去四海軒擼幾頭帝王蟹,然後去太古擼妞去,擼完了妞,晚上就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