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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牌型是9拖7對子,那次的注頭子我清清楚楚,因為那是最近最大的一注,足足有七萬塊。那次,坎清河腦門子上的汗都下來了。
“那次他原來的牌型應該是3、5、6、7、四顆牌,這四顆牌,無論怎麼配,基本就是死牌。
“三種牌型分別是六七和三五組合3拖8。
“五七組合加上三六組合2拖9。
“剩下那種三七和五六組合是自殺牌,沒意義。
“但是,這麼的死牌,只需要將5換成了7,立刻牌勢大變。
“可以組成9拖7對子的超強牌面。
“林子,坎清河這兩次換牌,一共在我們這裡,掏走了十一萬五千元。
“最後一次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直接換了對子9,又拿走了六萬多。
“這加上一塊七七八八的,差不多小二十萬了。
“但林子你是知道的,這個賬,場子虧了多少錢,那可不能按二十萬算了,跟注跟押的,虧了多少錢,那是我們自己說了算的。
“林子,你看看,這個事情,你是自己處理,還是我來告訴你大哥,讓他來處理?”
我腦門子上的汗都下來了,我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說不說都一樣,但是你告訴我大哥,還是我來處理吧,要是我大哥來處理,事情可能會鬧大,對大夥誰都不好……”
孫筱**我伸出手:“煙呢?”
我連忙掏出我的煊赫門給孫筱紅點上,孫筱紅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來,一臉風輕雲淡的顛簸著自己的翹著二郎腿的腳丫子:“知道規矩吧?”
我點頭:“你去跟我大哥說說,手就別剁了,輕點饒過,別翻三倍了,翻個一倍就得了,以後不讓他進場子就完了,都特麼窮鬼,給窮鬼們留一條活路,不管咋說,也算是為場子出過力的人……”
孫筱紅瞥了我一眼,不屑的哼冷一聲:“小林子,你瞅瞅你那娘們唧唧婦人之仁的樣兒,其實藍道這一行,你不適合。”
我沒接她這個話。
孫筱紅抽了幾口煙,將手裡的菸頭丟在地上用靴子底兒碾滅,然後站了起來:“坎清河的老婆跟他離婚了,他那個小商店也是負債累累,不過,資可以抵債。
“等他的那口子扒下來之後,你就把他連樓帶商店,都盤下來吧,最後清算之後,估計也用不了幾個錢了,能夠,就算不錯了……
“林子,這都是他自己作死,所以,你用不著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