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用了餐回到屋子裡,發現嚴香櫞坐在自己上,團著被子,撅著小嘴,暗自鬱悶。
上官柔讓小鑫先出去,自己吃了救心藥後則慢慢坐在嚴香櫞旁邊。
“嚴小姐……”上官柔說道。
嚴香櫞斜了她一眼:“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叫我小姐!”
上官柔道:“小櫞,吃了沒呀?”
嚴香櫞哼的一聲:“你遇到這樣的事,還吃的下去嗎?”
上官柔道:“我肯定是吃不下,還要偷偷哭呢!”她頓了一下說道,“我當時也生氣,狠狠的打了他一頓,他直說再也不敢了!”
嚴香櫞道:“你……你打的過他?”
上官柔笑道:“他自知理虧,任我打罵……”
嚴香櫞道:“哼,他還有些羞恥心,當時我氣滿填胸,又羞又氣,只打了他兩個巴掌太輕了!我現在想起來就吃虧……
上官柔安慰道:“所以我幫你出了這口氣,明天我們在上官府門口,你可以再教訓他好了,好了,快吃一點吧。”
嚴香櫞斜了她一眼,笑了笑:“不吃了!睡覺,和你!”
上官柔驚道:“不是吧,你有自己的屋子,咱們倆個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呀?”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我和我二姐天天在一起睡呢,也沒什麼。”嚴香櫞笑道。
上官柔紅了臉:“那也不合適呀。”
嚴香櫞道:“沒關係,我們安寢吧!”她一把把上官柔拉了過來,扒了個精光,拖入被窩。
上官柔小聲說道:“你……你這……也太不合適了,起碼讓我穿個肚兜吧,咱們兩個什麼也沒穿,會不會……”
嚴香櫞道:“合適,我天天就這樣跟二姐睡的!”
上官柔從自己身上把她的腿推了下去,背過身來說道:“哎,話又說了回來,你知道明曦為什麼要搶你的玉嗎?”
嚴香櫞道:“這個我倒不知道,我這塊寶玉是滴血後才認我的,除我父親和哥哥外,其他人都會被凍傷的!”
上官柔想起之前手凍傷的事,道:“這我倒是體會過。”隨即自己腰間一涼,上官柔被驚的滾下了床。
她費力站了起來,檢視自己腰間,被凍傷了一小塊。
她怒道:“你幹什麼!”
嚴香櫞拿著那塊玉晃了晃道:“喏,讓你看看,就是這樣!”
上官柔穿上衣服,氣的去躺椅上睡覺。
嚴香櫞下來勸道:“好了,好了,我的錯,回床上吧!”
上官柔閉著眼睛不肯應。
嚴香櫞見她不應,索性不帶勸她,自己回床上睡了,她又想起上官柔對她說的事,自言自語說道:“你這麼一說,也是,那流氓居然能碰我這塊玉而不會受傷,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呀!”
上官柔翻了個身說道:“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搶你的玉是為了抵擋一團黑霧。”
嚴香櫞笑道:“你還是理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什麼黑霧,我怎麼沒見著。”
上官柔道:“我也沒見著,但你走後我在地上發現一些黑色冰點,就是那時我體會到凍傷的感覺,你居然還給我來了一下。”
嚴香櫞道:“那是怎麼回事呀?”
上官柔沒好氣的說道::明天你問他吧,我還要睡覺呢!”
嚴香櫞道好呀,自己則悄悄走到上官柔後面,一下抱住上官柔,脫了她的衣服,把她又拉扯回了床上。
上官柔埋怨道:“你……你這是做什麼……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壞了,我的傷也被你弄疼了!”
嚴香櫞道:“我不忍讓你睡躺椅,快來床上吧!”
就這樣折騰了一宿。
嗯……外面刺眼的陽光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