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危,不要臉!!
明曦又嘆口氣說道:“我實在是愛憐她的身……啊,不對,是遭遇,所以才想請於先生幫著寫詩來救她一救,讓她放棄這些,歸隱山林,保住自己性命才好呀!”
於昭平暗暗的扯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但立馬又變的春風和煦:“好好,恩人可憐美人的一片誠心我已經理解,我這就寫!”
說完他掣出狼毫,飽蘸墨汁,龍飛鳳舞的寫下一首七言律詩。
聽我心
上宮登聞難申冤,
天官難知事中艱。
憐意柔情一朝喪,
陰計卻是四方顯。
一百板棒個難捱,
何苦嬌軀來賤躪?
不如採菊東籬人。
於昭平陰陰一笑,當然不能讓明曦看見,他趕緊諂笑著對明曦說道:“恩人請看,這首詩雖是一般,但是裡面勸上官柔停止告狀的,回隱山林的心意昭然若揭呀!”
明曦滿意點頭,說道:“不錯,這首詩我極其滿意,再題個名就更好了!”
於昭平道:“提名就由您來吧!”
明曦道:“哎,此言差矣,這首詩我提名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提名的話,收益更大,甚至王新陽也會停止追殺你!”
於昭平兩眼放光:“這麼大收益,說說看?”
明曦喝一杯茶道:“你可知那上官柔旁邊的貴小姐是誰嗎?”
於昭平道:“誰不知道,那可是嚴香櫞小姐,嚴將軍的女兒,貴不可言吶!”
明曦得意的說道:“你知道他和我的關係嗎?”
於昭平道:“你……恩人,不是我說你,那嚴小姐生性頑劣,普通人一個摸不準就要捱揍,怎麼能和人家論關係呢?”
明曦道:“哎,老弟,和你說個秘聞,我摸過她的胸。”
於昭平驚道:“恩人,你不是在說笑吧?那她不得吃了你呀!”
明曦笑道:“你看我好好坐在這有事嗎?”
於昭平連豎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心裡卻罵道臭流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明曦道:“我現在說她和我關係好你信嗎?”
於昭平連連點頭:“可這與我提名有什麼關係呀?”
明曦道:“那嚴香櫞與上官柔交好,她與那上官柔一同來京城告御狀你知道嗎?”
於昭平點頭道:“是呀,我被綁來就是這個原因吶。”
明曦道:“你可知嚴香櫞真正的想法?”
於昭平道:“不就是幫那上官柔告狀嗎?”
明曦連連搖頭道,指了指這首詩:“不對!”
於昭平道:“不會她也想讓上官柔別告御狀吧!”
明曦道:“上次你不知道,她裝鬼嚇你,有霧是吧!”
於昭平暗地裡罵了聲賤人,隨即和氣說道:“是呀,那霧立馬就起來了。”
明曦道:“那是嚴香櫞弄的,就因為這個,上官柔被那寒氣侵蝕,回去連連吐血,本來就體弱,如今身體更是每況愈下,一路上吃藥才能維持住。”
於昭平暗地笑道,賤人,死了才好,隨即才想到,他和我說這麼多,原來是嚴香櫞弄的上官柔的傷病,怕應刑時打死她,估計這詩也是嚴香櫞讓這明曦轉達意思的。
這明曦還和那嚴香櫞肉身接觸過,不簡單吶,腳踏兩條船。
這時明曦又發話道:“那嚴香櫞櫞呀,擔心上官柔,所以不希望她來告狀,她跟我暗地商量過,但這詩卻是我自己的意思……”
於昭平心裡道,原來還真想兩女通吃。
明曦道:“話扯得有點遠了,你現在還受王新陽追殺嗎?”
於昭平點點頭,苦惱道:“剛才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