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安穩。
早晨,柳心蓮早早起來,伸了個懶腰,發現上官柔在桌前坐著,臉上已經頂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還打著瞌睡。
柳心蓮看到她這副忍不住笑了出來,上前推了推她:“醒醒,醒醒……”
上官柔迷迷糊糊睜開眼,無精打采的說:“怎麼,該上路了。”
柳心蓮拿出昨天在城裡買的一些大餅,遞給她一個:“怎麼,一晚上沒睡?”
上官柔拄著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怎麼睡的著,那個追殺我的人還不知道又到哪了呢?”
柳心蓮笑了笑:“就因為這個,那個懸崖下面溝壑縱橫,林深樹密,估計得轉悠一段時間呢。”
上官柔無力的點點頭:“好吧。”
柳心蓮拿出一些醃蘿蔔,也遞給她:“快吃吧,吃完我們去馬市,給你也挑匹馬,好為行程腳力。”
上官柔道聲謝,勉勉強強吃了一個饅頭,又置辦了些乾糧,買了一匹棗紅馬,便走官道直至脈縣。
這一路就是走了十來天。
脈縣城內,兩人在東城分手。
柳心蓮把一些乾糧遞給她:“我們就此別過,這些乾糧給你,一路小心。”
上官柔點點頭:“謝謝恩人。”她接過乾糧。
她點點頭:“祝你成功!”
於是立刻跨上馬,拉動韁繩就要走,她趕忙拉住她的腳,問道:“慚愧,還沒問恩人所在。”
柳心蓮笑了笑:“等你告狀的那天,我們還會再次相見的。”說完策馬向東門而去。
上官柔目送她出了城門,也跨上馬向著北門而去。
一人一馬,風餐露宿,沿著小道走了兩天,終於到雀府城附近一個小村莊。
這天傍晚,上官柔渴的厲害,水壺裡已經沒水了,於是敲響了一戶人家的大門,門吱呀一聲,出來一個陰鷙的老頭,那老頭探出半張臉來:“小夥子,你找誰呀?”
那老頭出來時候伴著一股腥臭的冷風,燻的上官柔直皺眉頭,頓時想走,但自己敲開人家的門,不好意思就這麼走,於是粗著嗓子禮貌的說道:“老人家,能不能討一杯水喝。”
那老頭打量著上官柔,自說自話:“小夥子,長的挺嫩呀,跟那漂亮小妞似的水靈。”
那老頭又上下看了看:“這麼好看為啥要擋著,我揭下來看看……”說著一手把上官柔臉上的膏藥拽了下來。
上官柔吃了一驚,連忙後退,捂著自己臉,微慍道:“老人家,我只要碗水而已,不必如此刁難我吧。”說完,轉身騎馬就要走。
那老頭陰鷙笑了笑,全身爆發罡氣,手成爪狀,直奔上官柔。
眼看即將抓中上官柔,突然她一個欠身,飛出一腳 將那老頭踢了出去,隨即立刻翻身下馬,撩了一下長袍,不悅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那老頭陰笑:“好不容易有這麼嫩的男孩,我當然要把他留下來當我的補藥了。”
“就憑你!”上官柔冷哼一聲,欠身而上。
那老頭見她而來,從袖子裡抽出一把軟劍,也直逼而上。
兩人打在一起,那老頭手持軟劍,罡氣雖只有宗師級,但出招毒辣異常,幾招下來,上官柔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劍痕。
那老頭躲過上官柔一腳,退了下來,有些讚賞的看著她:“英雄出少年呀,長的這麼清秀,武功卻不賴。”
他抹了抹劍上的血,笑道:“不如跟了老夫,遊蕩江湖,你意下如何,老夫可以放你一馬。”
上官柔擼了擼袍袖,把袍子的下襬卡在腰帶上:“打完再說!”說著爆發罡氣向那老頭衝去。
那老頭恢復陰鷙的表情,也和上官柔纏鬥起來,但這次上官柔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