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罡氣,那是一種高深的內功,只見他身形一晃,便迅速地來到了上官柔的面前。上官曦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他毫不猶豫地揮動手臂,給了上官柔幾個響亮的耳光。每一個耳光都帶著沉重的力量,彷彿要將上官柔的囂張氣焰徹底打散。
“你這賤人還這麼囂張!”上官曦的聲音中充滿了責備和憤怒,“等一會再回上官府,就按家法處決你這賤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他就是上官府的法律和秩序的化身。
上官曦繼續斥責道:“不但害人性命,還裡通外人攪亂上官府!”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上官柔行為的不滿和指責。在上官府中,家族的榮譽和規矩是至高無上的,任何違背這些原則的行為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上官柔的行為,不僅觸犯了家族的禁忌,更可能給整個家族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和混亂。
上官柔被上官曦的怒火所震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應對之策,否則一旦回到上官府,面對的將是無情的家法和無法預料的後果。她的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中找到一線生機。
上官儀故做可惜的說到:“曦哥哥,柔妹妹也是女孩子,雖說是個賤人,也太暴力點了吧!”
上官曦嗤笑:“怎麼可能,力度剛剛好!”
上官柔從桌上抬起頭來,鬆開被捏碎的茶杯,又吐掉嘴裡的鮮血,低聲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別把我惹急了。”
兩人聽此,大笑,上官曦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倒是發個火呀!”又抬手向上官柔打去。
攜帶罡氣的手向她臉上打去,卻在半空中被她接了下來。上官曦吃了一驚:“賤人,你想幹什麼!”
上官柔嘴裡不答,手上暗中使勁,直接把他的手給掰斷了。上官曦頓時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上官儀驚慌:“你這賤人,都給我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柔一巴掌打斷。
上官柔陰冷的說道:“六姐,若不是你們逼人太甚,我也不至於動手。”接著拔出刀,又對進來的僕人們說道:“眾人休動,動者必殺之!”僕人們於是不敢動。
上官儀和上官曦氣階相同,現在上官曦痛暈了過去,她一個人就算加上這群僕人也不是上官柔的對手,見刀已經架脖子上,她連忙說:“小柔,都是姐姐對不起你,平時,我對你還算不錯,不要殺我!”
上官柔收起刀背過身去:“六姐,你帶著他走吧。”她又重新坐回位子上,完全沒有淑女形象的大口大口吃起面來。
上官儀連忙道謝,心中卻更加厭惡,她急忙退出,僕人們也抬起上官曦退了出去。
上官柔擦掉自己手上的血,挑了一塊茶杯的小碎片藏在自己的袖子裡。她自己抱著刀又開始發呆。
上官儀半路遇到了上官府的衛隊,心中大好,把上官曦抬回治療,她一人則引著衛隊去了店裡,上官柔沒有任何掙扎的就被綁了起來,刀也被繳了,押回上官府。
大廳上,上官行清略帶怒氣的說到:“審問之後再行,首先先論打斷曦兒手這件事,此事難容,重大五十大板!打堂執行。”
立刻,長凳便被抬上,上官柔被押上,行刑人員便開始行刑,長棍飛揚,上官柔的白裙很快被血濡溼,在噼裡啪啦的聲響中,上官柔咬破舌尖,嘴角滴血的昏了過去。
“老爺,還不夠五十!小姐暈了過去。”下人道。上官行清見狀,略一沉吟,還得問她事情:“免了吧!先收監!”
被投入柴房下監。上官柔好一會才緩了過來,她側著身子,偷偷的用碎片把繩子割斷。旁邊有水盆,她側著頭喝了一些,舌尖麻痛,皺了皺眉頭,又把水吐了出來。
突然,門開了,上官曦進來了,他把燈點著,滿臉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