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代我陪一下小柔。”
嚴香櫞笑了笑:“將軍放心。”
上官峰出了門,吩咐各個僕人好生照料,隨後才帶著小龍離去。
上官柔還在默默流淚,嚴香櫞坐到床邊:“別哭了,他一個粗人,不值得你這麼傷心,”隨後她拍拍自己挺拔的胸脯,“本小姐會鼎力相助。”
上官柔擦擦眼睛:“我……我只是恨自己無能。”
嚴香櫞拍拍她的後背:“害,人生也不全一帆風順,我都有倒黴的時候。”
上官柔深深嘆了口氣,不再說話,躺下暗自傷神。
嚴香櫞則自顧自說著:“不過話說那小子還不賴,一人就平了那妖怪,就是太殘忍了,不過白讓我白撿了便宜,吃了頓大餐……”
上官柔想起她和明曦一路上的點滴,又流下淚來。
但這時,有僕人敲門說道:“小姐,有人來訪。”
嚴香櫞道:“是什麼人?”
僕人道:“是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穿一身粗布衣服,腰挎一口環首大刀。”
上官柔頓時坐了起來:“是明曦!”
嚴香櫞白了她一眼:“瞧你高興的那樣,”隨即對那僕人說道:“去把那小子請進來吧……”
但那僕人還沒去請,明曦已經到了堂屋門口,那僕人說道:“你怎麼能擅闖府門。”
只聽門外小鑫說道:“哦,對不住呀,他是我帶進來的。”
隨後聽見一陣腳步聲,然後吱呀一聲,明曦與小鑫進了屋子裡。
見到明曦,上官柔心中一陣興奮,竟踉蹌起身撲住明曦。
明曦小聲道:“小姐注意形象……”
上官柔小臉一紅,放開了他,咳了兩聲,坐回床上。
嚴香櫞一臉壞笑,上官柔瞪了她一眼,高興問道:“明曦,你去哪了。”
明曦道:“哦,你暈倒,找郎中把你送回來了,我嘛……”他拍拍腰間的大刀,“我等這個了。
上官柔小聲埋怨道:“人家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明曦正色道:“小姐多慮了,我答應的事是不會食言的。”
嚴香櫞不屑的哼了一聲,上官柔則是起身鄭重的作禮道:“多謝恩人!”
明曦把她扶回床上:“小姐把我叫到府裡,總不是讓我在這乾坐著吧,有什麼要緊事趕緊說吧。”
上官柔說道:“如今臨近出發,我也不瞞大家了,如今那個做假證的於昭平就在府裡!”
嚴香櫞吃了一驚道:“他就擱府裡呢?”
上官柔嚴肅說道:“是的,他在路上被我們救下,說是關押在監牢,但已經轉到上官府的柴房裡。”
嚴香櫞問道:“怎麼,問出什麼東西了嗎?”
上官柔道:“也怪我心軟,大哥想幫我,對他用刑,我攔下了,希望他能說,但他仍是不鬆口,說我不敢殺他。”
嚴香櫞道:“一個狗一樣的東西,打一頓什麼都說了,都怪你婆婆媽媽的。”
上官柔道:“我不想讓大哥打他,是不想讓大哥也沾連,但打是不行的,到了堂上,還需他來作證,若有傷,便會被認為屈打成招。”
嚴香櫞道:“那這算沒轍了,打又打不得,那到堂上他不鬆口就沒法了。”
上官柔笑道:“此事倒也不難,叫他錄份口供,按份手印即可,之前他做官有他的記錄和手印樣份,不愁他不認。”
嚴香櫞道:“那他不鬆口怎麼讓他寫。”
上官柔眼中精光一閃:“我自有辦法。”隨後對嚴香櫞明曦小鑫說道:“三位,柴房在後院,周圍有一大片空地,把前面兵器放到空地上。”
嚴香櫞興奮道:“這什麼好計劃,我要幹什麼?”